18.第18章[第2頁/共4頁]

兩人四手推開了一人身的門縫，因而前後而入，正堂內更是奇特，絕頂有一個像佛龕又不是佛龕的圓龕，供奉著一名平和的紅衣女子畫像，女子手中則度量著一名身著寶藍色衣物的嬰孩，畫麵栩栩如生，女子彷彿立馬就要穿畫而出。隻是嬰孩的衣衫半穿半褪，讓綺佳和蓁蓁看了都不由驚奇。

綺佳稱是，倒是南懷仁學得比朝中的大臣還精，彷彿冇瞧見冇認出有兩名女子普通，隻低頭恭敬地服侍在旁。天子一抬腳，就寸步不離地與參謀行一起跟從天子而去。

“主子！這兒是宣武門，出去就是南城，一往東拐就是琉璃廠，主子小時候老是悄悄和家裡的哥哥一起去琉璃廠看他淘換東西，可成心機了！”

蓁蓁聽得渾身一淩，想起綺佳他殺的夜晚，心中愴然：“主子，我說錯話了……”

綺佳忙岔開話題：“皇上這是帶我們去哪兒，何故這般打扮？”

一邊感慨一邊綺佳不由心驚，鼇拜當年如此對待受先帝寵遇的湯若望，究竟是存瞭如何的恨意？

“您說越少人曉得越好……主子不曉得……”參謀行唰地跪在地上從速認栽，內心求爺爺告奶奶地想：鈕主子，您平時多費心一人啊，如何這時候這麼坑主子！

“你瞧。”綺佳伸手重點了西邊一塊牌匾，寫的是“通玄佳境”，綺佳拉著蓁蓁走近細瞧，“因為是先帝禦筆，以是都冇有避今上尊諱，當真是奇怪非常。”

“真的？”天子非常不信，這丫頭笑裡帶著詭異，冇由得讓貳心慌。蓁蓁把頭點得如搗蒜，內心滿是主子好、主子棒、主子文采斐然，一邊緊緊依偎在綺佳身後，如一隻吃驚的小兔。她的模樣倒讓天子有點心疼，隻能嘟囔，“小樣兒。”

“綺佳，你帶蓁蓁在這院落內逛逛吧，朕與神甫去去就來。”

綺佳心頭一算，她康熙四年七月入宮，真的將近十年未曾出宮了，內裡，內裡是甚麼樣她早就快健忘了。還記得她入宮前最愛吃南城漢人做的小點心，福晉總會差人去買返來放在她書桌前，也記得阿瑪每年封印以後都會閒下來，表情好的時候曾經帶著她去後海子或者鼓樓看熱烈。

“必然是阿誰膽肥的丫頭攛掇的，必然是她！看著就不循分！朕就不該把這丫頭帶出來！”

綺佳和蓁蓁從未見過如此希奇古怪的修建，下轎後不由愣在原地，蓁蓁拉著綺佳的袖子問：“主子這是如何造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