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一肩擔家國[第2頁/共4頁]

“站的高了，你才發明，這天下，那邊不是天羅，那邊又不是地網？”大先生呈現在書樓門口，揹負雙手，掩住了身後那一縷光亮。

……

唐笑風無從猜測大先生會如何做，但他曉得大先生必然會做些甚麼？因為，西流城邊有座山，山上有個家。

有人院中看飛花，美酒才子笑天家；

“但是……”小先生還欲勸說，卻被大先生揮手製止：“有些事情，在有些人看來的確很傻，但正因為有這類傻，人方是人。那些守家衛國的西流將士，明曉得退後一步就能活下去，明曉得分開阿誰是非地就能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但他們卻挑選了一條至愚至蠢的滅亡之路。”

“另有，那些孩子也吵嚷著要去西流關，傾幽你也幫手照看一下。”

勇氣猶存，但願猶在，他們就毫不會答應北莽鐵騎踏入西流城半步，這是西流關統統將士的信心，也是西流城統統百姓的信心。隻要能對峙到皇甫多數督回援，統統的危急都將迎刃而解。

唐笑風握著拳頭，手臂間青筋閃現，如同蜿蜒的龍蛇。

“我老了，趁著還能動，也該為你們這些年青人做些甚麼。”大先生聞言一笑，笑容溫暖而暖和，隻是眼角那抹光陰烙印的班駁滄桑，始終揮之不去。

“你不該去的，想必那邊早已是天羅地網嘍。”書樓中，亡老蹲坐在地上，捧著書，頭也不抬道。

“是，父親。”

“父親，你真的決定了？”小先生的聲音略顯沉重，不似之前那般儘情妄然。

“洛師兄，你呢？”不待趙千山辯駁，寧子逸快步行至洛溪言身邊，輕聲問道。

“而我這類世人眼中本應早已死去的人，卻還是活著，並且活得永久比你悠長。”

“興兒，你去西流城，暗中幫手許刺史和洛大人庇護西流糧倉。”大先生說道：“以慕容龍城的脾氣，若偷襲西流糧倉，必會有雷霆之勢，且為穩妥起見，當有背工籌辦，糧倉四周雖有玄機弩保護，但謹慎無錯。你去暗中幫手，務必將西流城內的北莽烏鴉暗探全數斷根潔淨，整天防賊，不若一日除賊。”

“北莽鐵騎犯我大唐國威，唯有以血方能洗之，我當然義不容辭。”寧子逸搖著摺扇，微涼的秋風在摺扇間閒逛不休：“不過俗話有雲：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我是勞心的智者，與你這類隻懂蠻力治於人的粗暴之輩可不不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