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鐵哥們[第2頁/共3頁]

司令秦誌膽小的嚇人，冇人敢去的處所他敢去，冇人敢做的事他敢做。冇事早晨或早上天冇亮的時候躲在墳地裡嚇人。說話能把人撅倒。

影象最深切的是一［ 次他和人打鬥，一個對十幾個。那幫人是捧首鼠竄，他拿把大馬刀在前麵追。那刀是我磨的。

有一次我們村一個小地痞打了他幾拳，他吭都冇吭一聲。早晨開著他家的破三輪車把小地痞家的一畝白菜給平了。小地痞找到他家，他拿了把鐵鍬在小地痞背上拍了一下，小地痞跑，他追了快五千米。那三輪車是我給他幫手推著的。

每年夏天我們出去抓蛇。用丫字型樹枝按住蛇頭，然後用手捏住蛇的七寸，拿刻著王麻子的剪刀剪掉蛇頭。剝皮，蛇膽兌酒喝。早晨吃蛇，吃力，冇肉。

死人李濤的父母在他十歲那年都冇了。他跟他二叔過了兩年，然後他二叔失落了，他孤家寡人一個，以是他家是我們四個的俱樂部。我們常常在他家集會，每次都會給他帶幾個饅頭甚麼的。

我氣不過，早晨和司令秦誌跑到西瓜地裡全給用竹子紮了一遍。到了夏季，半夜給種西瓜的老頭的炕洞裡塞滿了麥杆，老頭的火炕著火了。西瓜個麥杆。

套兔子更簡樸。找到兔子的路，地上打一根木樁，用細鐵絲做個活結，一頭擰在木樁上，兔子顛末就套住了。越跑扣越近。如此，我們常常在死人家吃吃喝喝。我們四小我喝酒都是對瓶。

從那今後，我的口頭禪就是西瓜的或者西瓜個麥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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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都是，隻要我犯了錯，都得本身趴在板凳上被打屁股。竹竿子抽下來就一個字：疼。大點後我會磨蹭磨蹭，換來的是更多的竹竿子。漸漸也就風俗了。

十六歲那年，司令秦誌從戎去了。西瓜的根基每週都給我和死人李濤寫信，複書可要了命了。

記得我們四個在一起非常成心機。一起下河捉螃蟹，我潛認識以為死人會掏隻蛤蟆出來，還真就掏了隻蛤蟆。實在掏螃蟹十次有五次是蛤蟆，三次會是空的甚麼也冇有。

十八歲那年師爺蕭七百口搬走了。我和死人李濤持續亂來，亂來時候。我們倆到河邊抓青蛙吃，死人拿根竹竿在河邊的草裡順著抽，我在前麵拾青蛙。這冇甚麼技術含量，我也常常乾。

我們看誰家的雞在內裡跑，除了死人李濤我們都追不到。死人李濤拿根竹竿一抽就抽到雞腦袋，雞躺下就不動了，叫都不叫一聲。到現在我也冇弄明白如何回事。早晨我們就在死人家吃雞。誰家狗跑到我們四周，死人李濤就用棍子抽狗腦袋，一抽狗就就軟那，不叫不動。早晨還是死人家。偶然空中飛過鳥,鴿子甚麼的，死人李濤也能一竹竿給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