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往事如斯[第2頁/共3頁]

“切！你有300萬，還抽紅塔山，開爛麪包？”我很思疑地彈了下菸灰。

爺爺阿誰時候說了句至今都很時髦的話，“低調點！做人低調點！”

我看著他們說：“爺爺！我也想去做一回鬼臉！帶我去看看吧！”

爺爺冇吭聲。

到換睡覺的時候，二叔來了，就熱烈多了。二叔一上車，就吼道：“小侄兒，會抽菸不？耶！也冇看出來，還真會抽哈！”說著把一包紅塔山丟在車上。

“這你小子就不曉得了，這一起上甚麼人都有，你細心想想，如果來個攔路匪，看到這破車，底子不會想打劫的。你爺爺說了，統統要低調！小子，你要開個好車，到哪兒都刺眼，要被人盯上，想死的心都有！哼哼！這大門生當的！”二叔道。

在父親的一再推讓下，我接過了那塊玉，戴上。父親看著那塊玉，“你可必然要保管好啊！這塊玉快成你叔叔的命了！”

叔叔則直接問：“你想要啥？叔叔把這塊玉送你吧！”

但他每次也總會像變戲法普通從懷裡拿出個糖果哄我高興。

那頓飯後我都忘了這個事。成果冇過幾天，叔叔來了，進門就說：“你籌辦好了嗎？我們要去南疆！你帶些長褲長衣，早晨風沙大！”

“錯！300萬！”他說完以後，很滿足地抽了口煙。

等我上到高一，才漸漸曉得本來爺爺、叔叔、二叔、小舅滿是“鬼臉”――新國土話，意義就是盜墓的。高三畢業那年，一家報酬慶賀我考進四川一所不錯的大學，好輕易才全數坐在了一張桌子上。爺爺給了我10萬塊錢，“你二爺纔給你5萬，我就給你翻一番，嗯！瑉兒，咱家屬裡你也算文明最高的了，要爭氣，要出頭！咱家裡人一輩子都見不得人，你要出息，要爭氣啊！爭氣……”接著，喝了杯酒。

“二叔！你挖到過殭屍冇有啊？你們是不是也要把殭屍乾掉？”我問道。

爸爸說：“不可！你去乾甚麼？傷天害理的事！”

“我還冇上大學呢！我才高中畢業！”我抵賴道。

我笑嘻嘻地點了一支，問道：“二叔，這個死人墳裡真有寶貝嗎？”

我定眼一看，和我手掌差未幾大。我拿起一看，問：“這是個啥啊？好大！”

爸爸說：“他們一群和鬼打交道的，少挨著他們！”

二叔說：“小孩子，隨便聽個甚麼都曉得了，多大的孩子了！”

二叔神采卻又躊躇起來，嘟囔著說：“這……這但是令牌啊！將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