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大寇顯身[第2頁/共4頁]

“我甚麼都不是，我隻是一個過路人。”

“誰出的價？”

“隻擄掠，不綁票的叫馬匪，即擄掠，又綁票的叫麻匪。”

“那位爺莫非——”

血熱起來輕易，冷起來再熱就有點難了，花鷓鴣的神采垂垂丟臉起來，對方有一句答一句，看似好說話，但實在滑不溜手，特彆是落拓安閒的態度，讓老馬匪更感傷害。

……

“借你的馬擋一擋。”

小馬匪咂摸了下，挺胸道：“看來還是我們風格高！”

花鷓鴣躊躇一下，道：“傳聞是地軍。”

“冇甚意義。”

戚籠擰著眉頭子，不過隨即就解了開來，管那麼多何為，歸正他也要籌辦分開山南道了。

看雲、抓風、聽地，這但是馬匪的看家手腕，隻是看雲分不清東南西北，抓風抓不出條山道來，就連這聽地，也在二十多匹黃陂大馬呈現在視野內才氣肯定。

“這裡離比來的公城不過百裡，我記得之前有個端方，山南道統統公城百裡以內，不得捕獵。”

“等等。”

“馬匪不比賊盜，賊盜講究人不如新，新麵孔有諸多便當，馬匪是衣不如舊，越老越吃香，老馬匪一個頂十，心狠手辣話標緻。”

戚籠扼腕，但是馬鞭子已經化作一道黑影，直劈臉麵，氛圍中剖出淒厲風聲。

天寒地凍，雪很豐富，哪怕是馬蹄留下的印子這會兒也隻剩下淺淺一層。

那大黑痣的確有些悍勇，身子才從馬身上麵爬出，一條腿還奇特扭曲著，就摸中計刀籌辦玩命。

說這話的是大宣鎮聞名武將世家，許家第五代傳人許三彪，煉的是大旗槍，大肚皮幾近要頂開盔甲，大鬍子疊在兩個下巴上像一堆雜草，兩眼瞪的老邁，凡是目光觸及之處，一些殺人如割草的黑甲精兵都忍不住心顫了顫。

“大黑，閉嘴！”

“不，不是同業，”戚籠頓了頓，笑道：“你們是馬匪，我是麻匪。”

話音一落，戚籠便滑溜溜的鑽入馬腹下，圈掌肩頂，肩膀搗在戰馬胃部位置，同時雙手交叉一托，腳下一沉，口中炸氣吐納，‘喝’的一聲，指節一聲響，三百多斤的戰馬帶人，硬生生掀翻開來。

花鷓鴣老嗓子喘了喘，一臉回想且敬佩的道：“山南四十八道盜賊算甚麼，當年呂閥還未打到浮圖山，有一能人曾經結合了山南山北兩道，統統著名的綠林豪傑，構成七十二大寇，而赤身黨恰是眾寇之首，馬大當家能拉起這一支步隊，靠的不就是當年在赤身黨給人刷馬的資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