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放人！[第2頁/共3頁]

“聶郎中，你不是審判江寒去了嗎？如何受了傷？”秦尚書目光冰冷的一掃聶郎中額頭，沉聲道。

顧清秋說話的時候，身上的氣味漸漸拔高，眼睛盯著聶郎中的臉。

秦尚書沉聲喝道：“供詞安在！”

聶郎中神采慘白，渾身顫抖，在顧清秋這類可駭的威懾下，連“冇有扯謊”四個字也說不出來。

“那就好！百官代天子牧民，臉麵代表的乃天子之莊嚴，他如此猖獗，的確罪無可恕！

秦尚書雖已有了猜想，卻也不由心中微微一沉。

“好大膽的江寒！在刑部打人，他眼裡另有冇有律法！”

“長公主殿下。”秦尚書眉頭微皺，隨後迎了上去。

顧清秋劍眉一揚，說道：“秦尚書，可否容我問幾句話。”

他不過隻是衛國公的一個庶子，即便有幾分詩才，也畢竟不過一個儒童，如何會引來這麼多人？

太學府的大儒皆在大院中，聶郎中不敢扯謊，隻是坦白了部分究竟，除了強行逼江寒簽書畫押外，彆的皆是失實。

秦尚書道：“顧大儒，請吧！”

你不消怕，那些卑鄙無恥之徒，總會伏法受誅，我雖已不在宦海，說話卻也有些用處！毆打朝廷命官但是重罪，明日我便寫摺子遞上去，彈劾衛國公，屆時提審江寒、獄卒，一個個問清楚，等本相明白，輕一點將江寒剝去文位，逐出京都，放逐嶺南！重一點將他當庭斬首，以儆效尤！”

禇雲棲接疇昔一看，道：“這供詞尚未畫押，一定便是江寒招的供！這些話隻是聶郎中的一麵之詞，誰知孰真孰假。”

聶舒道：“的確是江寒所打！當時下官讓他簽書畫押，誰曉得他佯裝畫押，竟然暴起行凶，用桎梏砸了下官，以後更是放話威脅下官，要將下官害死！此事監監獄卒皆可做證！”

顧清秋嘲笑一聲：“本來如此，秦尚書，你這刑部養了很多好官啊！強行逼供，難怪江寒會暴起打人。”

這句話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聶郎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由自主地開口道：“我扯謊了，我聽了王元的話，要將此事做成鐵案，讓人按著江寒的手畫供……”

聶郎中從懷裡取出供詞，道：“請大人過目！”

《紅樓夢》是否輕瀆皇恩，唾罵天子尚無定論，但江寒打人是真逼真切的事，就算前麵無罪，光是毆打朝廷命官這一條，就能讓江寒受杖刑了。

公然為江寒而來……

秦尚書說道：“此事乾係嚴峻，書中是否辱及當明天子，本官自當親身查閱，再行審判！若確認隻是牽強附會，生拉硬扯，自為江寒證明明淨！若當真彆有用心，企圖惑亂民氣，則另行重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