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漸行漸遠[第2頁/共4頁]
徐鳳白也看了下:“還是個孩子呢, 看個戲就歡暢半天。”
趙瀾之追過來站在她的身側,就那麼低眸看著她,到底還是不放心:“你這麼長時候不來找我,也不準我找你不興我碰你,彆的有人了?”
洪運急著上前:“但是……”
沙啞的聲音,還帶著些許餘怒。
洗了手,他走了屏風前麵,解開了高領繫著的釦子,能夠是這兩日熬得短長了,渾身高低都悶得難受。真的是一句話也不想說,甚麼都不想做。
“……”
“殿下,怎地這個時候來了?”
在內裡逛了一天, 看了半天戲, 又帶著徐椀遊了湖, 純粹是看著她蹦躂了一天,本來返來時候還說要一向看著星星,成果走到半路就睡著了。
“回殿下的話,主子已經歇下了。”
趙瀾之雙手接住,看著麵前的人,怒意全消,彷彿在她的麵前,眼裡就再容不下彆的了。
趙瀾之才一瞥見她胸前傷口,真是不敢再亂動,從速放下她的裡衣,抓住了布帶一頭:“前次的傷口還冇好?彆動彆動,我來拆。”
這個時候他還掛念這個,她真是不想理他。
腳步聲似都遠了些,趙瀾之不走,她真是冇個安息了。
徐鳳白熬了兩日,也是疲憊,花桂送了他出來,又是叮嚀兩句才走。
徐鳳白當著他的麵,脫下裡衣這就摔了他懷裡:“再胡說,這就滾!”
趙瀾之目光灼灼,倒是未動。
公然,釦子才解開兩個,桌邊的椅子就被人踹倒。
徐鳳白嗯了聲:“曉得了,你下去吧。”
四目相對,徐鳳白抓了枕邊的外衫這就穿上了。
說著,他反手關上了房門。
看著他的背影,她忍不住感喟。
徐鳳白背對著趙瀾之,舊傷裂開,底下的布帶和藥布已經粘在了一起,她才一低頭,熱氣就到了頸邊。
屋裡燈光雖暗,年青的男人一身玄衣,端端坐在桌邊,徐鳳白走了疇昔,無語地看著他:“你如何來了?”
徐鳳白隨即坐起,長髮在胸前微動:“得寸進尺。”
徐鳳白走過他身邊,到一旁的水盆處洗手:“我明天很累,不想和你囉嗦。”
“殺身之禍?”
趙瀾之那無處宣泄的肝火接連踹倒了兩把,徐鳳白隻當冇聞聲,順手拆下發冠,脫了外衫搭在屏風上麵。
一手扶著房門纔要拉開,尚還年青的男人又將她手腕握緊了些,又惱又急:“或許,二皇子日日在你麵前,這麼長時候怕是早不氣他了,你和他有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