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屋子的中間,一根頂梁柱的木頭中間,有一張發白了的瘸了一根腿的長方桌,板子有指甲蓋長的厚度,從房頂漏出去的雨水看的出在桌上沖刷的陳跡。
實在,穿超出來的秦墨,腦袋裡還是有些之前這具身材仆人的影象。
不曉得秦墨在想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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