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十三章 順者昌，逆者亡(下)[第1頁/共4頁]

“樊將軍背幷州運送糧草之恩，欲殺來使。”

“呂幷州有令，降者不殺，視若幷州後輩。”魏越得令。彌補喊了一句。

“主公，劉法曹渾身是血，換衣服去了。”高順回稟，又遊移道：“他阿誰掛滿了人頭的旗杆就在帳外，主公要如何措置？”

“順幷州者昌。逆幷州者亡。”劉曄反覆著這句話。搖著樊稠等人的頭顱朝營外的方向走。那串頭顱掛在半截旗杆頂上，好似葬死人時候的幡。

秦宜祿、魏越把那些“嫌犯”集合在一起，挨個砍了，和樊稠的營盤一起火化，以威懾剩下的兵士。至於那些揭露“功臣”則賜與款項嘉獎，趁便記實在案，籌辦今後“掃尾”——想個彆例處理掉。

主帥陣亡，副將不是陣亡就是被俘，帳篷在火裡燃燒，而不遠處呂布的營盤馬嘶人吼，喊殺聲震天。

劉曄走到一半路，俄然停下。他用刀指向一個俘虜，衝兩旁的涼州兵喊道：“兩國相爭不斬來使！樊稠背信棄義，不守端方。”說完，他輕聲問那俘虜：“你說，是誰先脫手地？”

就在這個刹時。氛圍中俄然收回嗖嗖的聲音，世人隻見一道黑線從麵前晃過，那人便從頓時栽下，滾落灰塵。中間兵士大駭，他們提起膽量上前探看，就見此人額頭正中有個玄色地長針，針四周的皮肉烏黑髮青。而一個葉府殺手趁兵士們冇留意。拿著個小管，重新埋冇入劉曄的背後。

“大聲點！”劉曄淡淡提示。

“順幷州者昌，逆幷州者亡。”悄悄唸了句，劉曄搖擺起半截旗杆，像在搖擺栓了釣餌的魚竿。他在笑，但笑容很冷，讓每個看到的人都不寒而栗。

劉曄用手指彈了彈樊稠的額頭，又敲了敲其他幾顆。察言觀色是他的剛強，方纔誰對投降幷州表示不滿，他都記在心中。這些人，在他眼中便隻要被斬首的運氣。

八千涼州兵見冇了主將，乃至連副將、副將的副將都被殺、被逮了，心中不由茫然。他們看看相互，都是無所適從的模樣。而跟著幷州軍隊標語更加清脆，那種彷徨、利誘也更加地嚴峻了。

當年與呂布、張遼等人同在董卓麾下兵戈，這群涼州軍從未聽過呂布軍有虐俘事蹟，從徐榮兵和押送物質的幷州兵那邊，他們也聽聞過幷州的環境。

“樊將軍欲斬來使，來使藝高膽小，保命勝利。”

“呂幷州有令，敢有叛者，與樊稠同罪！”張遼一聲吼怒，幾近震破了涼州軍地耳朵。他揮起長矛，領著十幾小我就衝到樊稠大營前麵，與困在內裡的劉曄等人遙相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