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大城小事 第15章 府衙命案[第1頁/共5頁]

姚師爺連道：“噓……小聲點。”

蕭金衍見再聽也冇甚麼東西，發揮輕功，從書房上躍了下來，回到了內院以內，卻見範無常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口袋，將酒菜上的一隻肘子裝了出來，又揣到懷中，不由笑道，“範老闆可真會過日子。”

曲終，楊笑笑如變戲法普通，從袖中幻出一個金壽桃，道：“天香樓祝老夫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周瀟冷冷的望著蕭金衍，“你是何人？”

一人問：“老夫人有喜了？”

蕭金衍聽了這番話，心中大驚，本來這姑蘇知府，竟然是冒名頂替的西貝貨！難怪，上任以來，冇有一點讀書人的模樣，不管蒼存亡活，儘管巧立項目搜刮地盤，竟然另有這等公案在內裡。早就聽聞，江湖八門當中，有蜂麻燕雀四行，想不到這姑蘇知府、師爺、另有老夫人，竟是這雀（缺）行中人，隻是埋冇了這麼多年冇有被人發明，也算是道行高深了。

老嫗也嘲笑，“你捨得殺我？你殺了我，就要丁憂，那裡去撈錢去？再說，我剛生了黑髮，還籌辦再活個三五十年，轉眼就暴斃，你如何跟姑蘇城百姓交代？”

老嫗道：“行了，彆裝了。彆人不曉得，我還不曉得？當年你就是德州府的小地痞，看到與新到差的東平知縣周瀟有七八分類似，心生歹意，用毒藥害死了周探花，冒名頂替上任，這些年來，若不是我跟姚師爺幫你照顧，你能有本日？”

“怎得，敢做，還不敢承認了嘛，方纔攛掇我攤牌的，不也是你嘛？”

周瀟神采微變，尬然道，“大師先聽戲，我這就去後院請老夫人出來。”說罷，向世人敬了一杯酒，向後院走去。

蕭金衍說：“我本人對大人並無定見，就怕在坐的諸位的荷包對大人有定見。若如許下去，恐怕姑蘇城的地盤都要下陷三尺了。”

世人紛繁噤聲。

範無常心說之前審我的時候，也冇見他這麼客氣，不過他乃草民，心中腹誹，口中卻一臉恭敬，“垂白叟折煞草民了。”周瀟望了一眼盒子，問，“內裡裝的是甚麼？”

“免費法事一場。”

一老嫗道：“周瀟，不，黃詩仁，我和姚師爺跟了你也五六年了吧。從東平縣令做到現在姑蘇知府，你少說也搜颳了幾十萬兩銀子了，戲是我們一起演，銀子你卻拿了大頭，依我看，這個分紅也該改改了。”

周瀟又說了些片湯話，無外乎本年姑蘇城風調雨順、糧食滿倉，皇恩浩大，對姑蘇客歲水患的幾個地區減稅，即便如此，姑蘇本年收到的賦稅又創新高檔等官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