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大城小事 第12章 殺死那條錦鯉[第1頁/共5頁]

第一幅畫是邊城。一名身穿獸衣，披頭披髮的魁偉男人，渾身浴血，單刀撐地，一人單獨對抗西楚的萬馬千軍。他的身後是大明西陲第一城，隱陽城。隱陽城頭，有人已籌辦降旗，籌辦開城投降。

丹青生收轉意神，道：“研磨，你不是一向想分開丹青山莊，到江湖上闖蕩一番嘛，為師準了。你這就清算東西，明天一早，就出山去吧。”

“你想脫手？”

第二幅畫是江南水鄉。綠水湖畔，半空中有一仙風道骨、聖光繞身的劍仙，俯視百姓，地上蒲伏著膜禮下拜的城中百姓。一名麵貌俊美的青年人，騰空躍起，一劍刺向那名劍仙，卻被那名劍仙一指製住，轉動不得。

寒山寺外。

書童研磨望著他拜彆的身影，道：“師父，這個故鄉夥好古怪。”

丹青生讓書童取了五千銀票，給了王半仙。王半仙連聲謝都冇說，拿著幡兒告彆。丹青生與書童送出山莊門外，臨行之際，丹青生俄然問，“天師，江湖中的運數，你藏到了那裡？”

研磨一聽，鎮靜地差點跳了起來，幾近不信賴本身的耳朵，“真的？師父，你對我真是太好了！”轉念一想，“我若不在，師父您如何辦？”丹青生冇好氣道，“師父我有手有腳，還照顧不了本身嘛？”

丹青生回到房間，從懷中又取出來一幅畫。畫上，丹青生倒在了血泊當中，雙手、雙腳都被砍斷，中間是散落一地的筆墨紙硯，在他屍身邊，站著一名中年人。

他乃一寺方丈，又是得道高僧，高迎遠送的活，做起來有失身份，看了一眼小門徒，卻發明正靠在蒲團上打鼾，因而咳嗽兩聲，那門徒睡得跟死豬普通，因而用木魚敲了他腦袋一下。

小和尚道，“打我記事時，就在這裡了。美女施主姐姐，你喜好嘛？我送你一條如何？”

王半仙有些對勁道，“天機不成泄漏。”

三十年來，王半仙自毀音容，廢掉武功，隱姓埋名，藏匿於江山之間，遁藏著書劍山追殺。他冒書劍山之大不韙，硬生生將江湖中的氣運藏了三十年，早已被書劍山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可王半仙精於算數，每次都毫髮無傷的逃脫，讓書劍山毫無體例。

蕭金衍問，“跟你一起的紅魚姐姐呢？”

趙攔江道，“要不，我也幫幫你？”說著就要上前揍真靈禪師，蕭金衍連伸手拉住，“人家家事，幫也不落好。”

研磨迷惑道：“甚麼意義？”

“呃呃……你這是要殺死那條錦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