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左右手[第1頁/共3頁]

“不曉得？”曹苗驚奇地抬開端，腳又有點癢，激烈的踹人打動。

曹苗讓阿虎去探聽動靜，阿虎恐怕本身搞不明白，乾脆把老宋叫了過來。

“不曉得。”

老宋六十多歲，中等身材，五官倒是端方，模糊還能看出幾分書卷氣。說話不緊不慢，聲音不大，但字字聽得清楚。不像其他老衛士，說話像吵架，並且粗口極多，張嘴就來，總往上三代和下三路走。

阿虎吧噠著嘴，想說話，看看曹苗，見曹苗神情嚴厲，又嚥了歸去。

老宋搖點頭。“老臣當年雖說隨大王見過一些人，但大多是男人，見女眷的機遇甚少。這些孩子進府時都被隱去了本姓，究竟誰是誰家的，要去安排她們進府的衙署查才行。”

曹苗的目光溫和了些許。“你去探聽一下高珣的住處，另有他們的路程安排。”

青桃低著頭，無言以對。

曹苗又問了一些事，最後問老宋。“你在府中多年，可知青桃、紅杏都是誰家後代？”

“喏。”青桃拜了拜，回身出去了。

但是這話如何和曹植說？曹苗有些頭疼。

老宋怕是好久冇和人端莊說話了，一提及來就冇完。阿虎嫌他煩，幾次想打斷他，讓他說閒事，都被曹苗製止了。曹苗有的是時候，缺的是對這個期間的體味，聽老宋說說舊事，對他有好處。

“王子，大王方纔召我問話了。”

阿虎愣了一下，又解釋道：“我是說，不管大王問我甚麼，我都回他不曉得。”

曹苗看看阿虎，撚動手指。“阿虎，你想成為虎侯許禇那樣的妙手嗎？”

不過他對夏侯玄不陌生。夏侯玄在那部新戲裡算是男二，和他扮演的配角乾係密切。他模糊記得，明帝初年產生過一件大案，叫浮華案，就和夏侯玄等人有關，這些眼高於底、鋒芒畢露的年青人遭到老臣的進犯，被明帝曹叡全麵監禁，很多人直到明帝歸天、曹爽當政才重新退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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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珣和夏侯玄是朋友，他很能夠牽涉此中。

“老臣行伍平生，跟過的將軍卻未幾。最後跟的是兗州刺史劉岱，厥後武天子入主兗州，老臣就成了武天子的兵。當時在夏侯大將軍麾下，他尊師重道，軍中有夙儒，老臣也就跟著讀了幾篇書……”

“老臣略微識得幾個字，做事還算勤懇，大王如果去京師，都會帶上老臣。老臣在京師見太高珣，他彷彿是甚麼八達之一，也算是小一輩名流中的佼佼者。不過他從叔高廷尉不喜，傳聞還怒斥過他幾次，兩人來往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