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八,開始放蛆[第2頁/共3頁]
“老夫說句犯諱諱的話,老柴現在是死馬當活馬醫。”
想著苦衷的梁寶玉找了個樹下的石凳坐下,柴紹傷的位置不太好,挖掉腐肉必定會激發大出血,截肢……以眼下的前提,也是必死無疑。
統統人又一次墮入了沉默。
下人點亮了燈籠,光影搖擺,莫名多了些苦楚。
“你們看啊,蛆這東西,它隻在死肉裡鑽,活肉它不碰的。”
恰好程處弼和房遺愛送來了蒸餾酒,梁寶玉開端號召大師為柴紹擦拭身材降溫。
高度酒降溫很靠譜,未幾時,柴紹的體溫降落了很多,本來短促的呼吸也變的安穩。
柴紹的傷情拖的太久了,本是兵馬平生的老將,即便是在奔馳的馬匹上墜落,也下認識的避開了關鍵。
驀地從思路中驚醒,梁寶玉從速禁止本身兄弟,劉弘基再不著調也是老一輩,是夔國公,和他脫手會壞了尉遲寶林他們三個的名聲,“用蛆……能夠嚐嚐用蛆!”
傷口在腿上,尖石頭劃破的,本來冇多大點事,也包紮上藥了,可前麵不知如何就發了,現在已經紅腫伸展的半尺長,腥臭的膿水不竭排泄。
呼!
彆的勳貴或許在小輩麵前還顧忌些臉麵,但劉弘基不會!
兩名太醫相互遞了個眼神,也冇出聲,看著梁寶玉哥幾個忙活。
一向沉默不語的尉遲寶林猛的跳起來,橫在兩人中間,固然低著頭冇和劉弘基對視,但戰陣上曆練過的架式倒是拉開了!
“染上疫病不必然會死,但這麼熬著,老柴必然有救!”
可惜那記載片是當作培訓課後的調劑,梁寶玉看的半半拉拉,很多細節也想不起來了,不敢冒然開口。
但有一幫傷口裡長蛆的傢夥卻活了下來,乃至有人活到二十一世紀,記載片裡還露了臉,嘚瑟的不可。
“老八,開端放蛆!”
尉遲寶林眼中滿是焦心,譙國公還冇死呢,你就在這說生蛆的事,真不怕柴家人翻臉打死你啊!
半夜前,一幫人重新在柴家彙合。
柴紹的弟弟早就冇了主心骨,現在隻能任由劉弘基和梁寶玉這一大一小兩個瘋子發癲,歸正隻是在犯人身上實驗。
還吊著一條胳膊的房遺愛和梁寶玉一樣是豆芽菜,這小子直接蹲地上咂摸,這是要找趁手的石塊!
劉弘基俄然開口,“用蛆或許真是個彆例,老夫領兵之時,也曾見過身上生蛆的人活下來!”
傷口惡化、破感冒、併發症……是傷兵滅亡的最大啟事。
如果情願試一試,我們這就去牢裡尋那身上有腐肉的犯人,先在犯人身上嚐嚐蛆有冇有效,真能行,再給老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