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西域少年行

第110章:碧波儘染英雄血(十)[第2頁/共4頁]

駐守南陽之時,王正見最憂心的並非來勢洶洶的曳落河,而是駐守睢陽城的王珪、王霨二子。

裴夫人乃長房嫡女,身份嬌貴,不免氣盛。不過王正見弘毅刻薄,婚後將後宅之事悉數拜托與裴夫人,二人倒也算得上琴瑟和鳴。

兩地本有驛站相通,可自叛軍南下,沿途州縣叛降不定,曳落河輕騎四周,驛道時斷時續,來自素葉軍的信鴿也日漸希少,王正見冇法及時體味睢陽戰況,更加擔憂。

以後數年,王忠嗣官職越升越高,入朝的次數卻越來越少。偶爾來京,也隻遠遠看王霨幾眼。王正見也因升任北庭副都護,分開長安。

“安然就好,汝兄長安在?”

換作常日,王霨作為一軍之統領,並不需求親身帶兵進入行宮,即便他有此誌願,盧杞等人也會死力勸止。然此時分歧昔日,王正見親臨疆場、王珪受困於通濟渠中,從孝悌之道講,王霨必須不畏艱險、一馬搶先。

再見王忠嗣,已是天寶五載(746年)。時年正月十五,韋堅案發作,長安朝堂一片混亂,進京朝拜的王正見正要出發返回庭州,王思義持王忠嗣的托孤之信來到留後院……

“兄長尚在俱蘭艦上,為鎖鏈所困,一時難以登岸。”

兩軍輕騎倏聚倏散,時而彎弓、時而換槊,好像兩條相互摸索的靈蛇,均使出渾身解數,試圖咬住敵手的軟肋,卻又必須隨時防備被敵軍抓住馬腳,一時候鬥得難分難明。

翌日,王正見見到族兄時,本覺得他當意氣風發、神采飛揚,不料映入視線的倒是張無精打采、鬱鬱寡歡麵孔。王正見正躊躇是否開口扣問,王忠嗣已掩住渾身頹唐,興趣勃勃聊起王霨。

遣散契丹、靺鞨輕騎的素葉軍、真源馬隊隊趁機清算好陣列,倖存的神臂弓、庭州砲霹雷隆向北,壓抑住了行宮牆頭的八弓弩。

“兄長大恩,冇齒難忘。”王正見深知王忠嗣不肯他涉足黨爭太深。

“上不負賢人之心,下不負將士性命,某之願也!”

蒲月初三中午(中午十二點),北庭軍到達睢陽城西五十餘裡時,標兵俄然落空曳落河的行跡,正尋覓間,氣喘籲籲的柳蕭菲不約而至……

從天而降的崔凝母子對裴夫人而言可謂好天轟隆,她本覺得自家後宅固若金湯、夫君之心儘在指掌,孰料威脅來得猝不及防。惱羞成怒的裴夫人需求一個明顯白白的解釋,可王正見恰好冇法給她一個了了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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