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皇宮中，神秘老內侍】[第2頁/共3頁]

“是，陛下指責的對！”衰老內侍點頭承諾，不過看神采清楚不覺得然。

李世民微微一歎，目光悠悠望著窗外，輕聲道：“自古紈絝無忠良，棍棒才氣出孝子，你如果太寵嬖那些娃娃，實在是害了那些娃娃。要說此事程知節就做的很好，他有事冇事就把程處默吊起來抽一頓。一回出錯，抽一回，兩回出錯，抽兩回，打的阿誰小混賬兩股顫顫，聽到程知節的聲音都發急。”

“哼！”

李世民眼睛一瞪，冷哼道：“從小觀大，可知平生，都說樹大自直，可朕就冇信心看到他有直的那一天。”

“再小也是朕的半子……”

李世民再次哼了一聲，俄然抬手指著衰老內侍，無法苦笑道：“你啊你啊，一向老是如許，每次隻要有事觸及瓦崗寨舊人，你這傢夥就會偷偷摸摸的換觀點……朕曉得，你是擔憂他們惹了朕，朕明白，你是未雨綢繆想保人。但是朕也跟你說過很多次，朕不是那種無情帝王，朕還做不出那種飛鳥儘良弓藏的肮臟事，今後你這些未雨綢繆的鬼心機，朕勸你還是趁早都扔了……”

衰老內侍不覺得然，反而有些護犢子的怒意，道：“程知節本身就不靠譜，還能希冀他的孩子多靠譜？每天打孩子，臣一向想抽他……”

衰老內侍臉上彷彿也憋著笑，強忍道：“程知節裝了一輩子二愣子，常常恨得大師牙根直癢癢，恰好我們又不能拿他如何樣，以是隻能恨恨憋在內心直窩火，現在報應終究來了，他的嫡子真成了天生的二愣子。”

當天子的脾氣都大，並且脾氣說來就來，李世民俄然雷霆暴怒，房間裡頓時鴉雀無聲。

房間暗影處走出一個衰老內侍，手裡端著一盞白霧絲絲的冰水，小聲道：“陛下，氣候酷熱，喝杯冰水消消火，小程兒尚未成年，脾氣又一貫直率，他還小，您犯不著因他活力。”

說到這裡停了一停，俄然語氣有些傷感，又道：“可惜臣的身份已經是個死人，瓦崗寨大龍頭這個身份是千萬不能再呈現在世上的，以是臣也隻能冷靜藏在公開裡活力，每次傳聞哪家的小兒輩又捱了打，臣都有種衝出宮門去揍他們老爹的肝火。”

衰老內侍趕緊拱手，慎重道：“陛下請講。”

如此過了很久以後，李世民肝火彷彿才略微安靜，天子俄然又撿起那張紙片，一邊瀏覽一邊冷哼道：“他拜流民為師也就罷了，朕也隻當他是小孩子不懂事，可這小子莫非就真冇有一點腦筋嗎？朕的大唐律法他也敢當街批評。還說要進諫找朕說道說道，好得很，朕等著他有資格上朝的那一天，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