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有血性的王石頭[第2頁/共4頁]

現在皇城司竟要拿寶貝兒子出來問話，那是皇城司唉，多少高官顯宦進了皇城司少有命在，萬幸不死也得脫層皮，一個七歲的小孩出來了還能囫圇個兒返來嗎？

吳揚從興慶府就帶了長吉一人出來，常日裡他忙於公事，一半的時候在皇宮宿值，一半的時候在皇城司措置公事，用飯也都是在內裡處理。府裡除了請一個漿洗婆子按期來洗曬一下衣物兼打掃一下天井，並冇有增加人丁。

因為兒歌的事情，白羽帶來的邏卒一大半都劃到了梟龍和獨孤木部下，現在既然曉得印書人極有能夠是太門生，白羽乾脆隻帶了兩名邏卒隨他去太學，其他的都服從兩位皇城司活動的調派。

鐵穆是本日賣力皇城司表裡值守的都頭，午後，皇城司大門外來了一群百姓，推著一個板車，上麵躺著一男一女並一個幾歲小兒的屍身，百姓們吵吵嚷嚷，說是皇城司逼死了一家三口，百姓們要討個公道。

吳揚跟著鐵穆來到大門處，隻見皇城司兩扇硃紅的大門已經落閂，門外有人不斷撞擊大門，搞得大門搖搖欲墜，幸虧值守的兵丁用肩膀用力頂著大門纔沒有被撞倒。

王二苟不過是情急之語，他一個淺顯的殺魚小販那裡會是練習有素的皇城司快行衙差的敵手。

快行的衙差鎖拿了王二苟，隨後又去鎖王二苟才七歲的獨生子王石頭，說是這一帶的小兒傳唱兒歌都是王石頭領的頭，要拿他歸去問話。

這時說甚麼都來不及了！隻見王石頭拿著殺魚刀衝到為首的快行班頭穆遠跟前，穆遠微微一錯身，躲過了刀鋒，一隻手一把薅住王石頭的脖領子，將他轉了個圈。

王石頭不知甚麼時候抽出一把殺魚刀，刀身薄而頎長，刃口在日色裡閃著寒光。王石頭雙手握著殺魚刀向為首的衙差直直撲疇昔！

長吉承諾一聲正要往外走，就與內裡跑出去的一個壯漢撞了個滿懷。來人倉促扶了長吉一把，腳步不斷地跑到吳揚的值房門外單膝跪下大聲稟報。

王二苟佳耦隻得王石頭一個獨子，常日裡寶貝得不可，佳耦倆開的殺魚檔都不讓王石頭涉足，嫌殺魚檔內魚鱗、內臟腥氣，又儘是血水，不肯寶貝兒子遭罪。

鐵穆感覺新奇，他令人探聽了一下，據百姓說是本日皇城司去西市緝捕傳唱反動兒歌的案犯，不知怎的竟將鋒芒對準了西市殺魚為生的王二苟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