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節 奪財[第2頁/共4頁]

公孫勝和劉唐帶了一百多信徒，趕往絳州，遠遠的瞥見絳州火光沖天。本來知府逃脫，通判徐昌言也棄城逃脫，絳州當時從太原、威勝軍、平陽等地退下來的潰兵四集，見城守逃脫，因而潰兵和本城守軍放火自亂。

“倒也！倒也！”李弼傳醉倒前的最後一個畫麵，便是那賣酒小販對他笑道。

完顏粘罕在隆德城下佈下數千攻城器具：有三十座遊砣（投石機），而石洞子鵝車偏橋雲梯火梯共稀有千。

兩軍較量了一天，完顏婁室便曉得，隆德和太原一樣難打，想想太原整整守了九個月，完顏婁室的頭就大了。

這羽士名喚作公孫勝，他道：“軍漢挑擔行路，手腳隻怕都凍僵了，如果見到大府喝酒，隻怕會引發叛變啊。”

鵝車的設想雖好，卻不是冇有缺點：其重心太高，王稟又是老將，早將對於鵝車的體例教會全軍。待金兵鵝車靠近城牆的時候，宋軍放出龐大的滾木，直接撞在鵝車上。運氣好的，便把鵝車擊倒。即便打得冇那麼準，也能把鵝車頂層平台上的金兵一掃而光。

在與完顏粘罕商討過以後，兩人決定分兵四掠。隆德以南的絳州，澤州，懷州等地，以及這些州城的周邊軍縣金軍第一次南下時未受苛虐，想來另有賦稅。因而命完顏斡魯取澤州，蒲家奴取懷州，骨赧取絳州。

李弼傳一行人淩晨解纜，行至中午，到了一個知名的土坡，本地人喚作黃泥崗的處所，見到山崗下背風處有一間木頭棚子，屋簷上掛著一杆小旗“黃泥岡下醉小憩”，門口裡擺著一個酒缸，另有一個溫酒的爐子。

每次攻城，金兵先將三十座遊砣一字排開，鼓聲一響，遊砣石齊發，鬥狀的石頭飛入城中，打在城樓上，城樓磚木隻要被打中，就會被打碎。幸虧王稟用柵欄撐開幔布，在幔佈下又添補糠袋，將城牆和城樓掩蔽住。遊砣石打在幔布上，即便會對城樓形成侵害，但能夠及時修複。

此次絕無能夠在隆德城下呆九個月，金兵西路軍一共十六萬人，馬隊又多，跟著的草原諸部又冇甚麼糧草先行的觀點，端賴女真本部補給，或者現地擄掠。但河東打了兩年戰，另有多少東西可搶難說的很。

金兵看到前麵的敵軍鳴金撤退，本來想找機遇斬殺幾個掉隊的，但隻見宋軍先退者穩定，斷後者不怯，實在是無機可乘，又久聞王稟勇名，隻得分出兵卒去撲救東西，坐看宋軍回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