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陰差陽錯[第2頁/共3頁]

趙禎問：“這河蚌都是孫麟家的？你如何得來？”

這麼一說趙禎也笑了。

高崇厚說：“兩個小子確是這麼說的。兩人一向隨孫麟捉兔子、捕鳥，最是熟諳，想來不會錯的。”

甘昭吉也就是隨口一說，被趙禎這麼一問忙說：“小的就是隨口一說罷了。那裡曉得孫麟是如何想的？”

此時在舊曹門南麵一條冷巷裡一個小販打扮的人倉促走到一戶人家門口擺佈看瞥見無人重視便悄悄敲了幾下門，門翻開一條縫他便閃了出來。開門的人見隻要他一人便問：“如何就你一個？曹老四呢？”

高崇厚說：“那日臣部下的人在孫家四周查探，見孫麟鄰家兩個小子從孫家拿著河蚌出來便疇昔搭話，密查出是孫麟在寫的信中讓孫家娘子把他養的河蚌放生，因而他許了兩個小子財帛想買下河蚌。兩個小子初時還不肯，幸好辦事的人伶牙俐齒說得兩個小子鬆了口。等拿回河蚌臣撬開一看便發覺蚌裡是有珍珠的。但是臣在齊州卻從冇有探聽到河蚌生珠之事。”

甘昭吉笑道：“高殿值可要和孫麟搞好友情，說不定能得一樁繁華呢。那幾個派去庇護他的殿前司的軍漢的渾家都學了他做肉夾饃的本領籌辦開店呢，少不得贏利。你自是與那些軍漢分歧，如果能學些本領家財萬貫一定不成。”

高崇厚回到皇城司立即就被甘昭吉帶著覲見趙禎先稟報了五丈河船埠的事情。趙禎聽了立即號令甘昭吉讓開封府對拿住的兩人嚴加審判，然後他問高崇厚：“你去齊州這些日子除了那信上寫的可另有甚麼發明？”

錢青牛驚問：“如何回事？曹老四怎會被拿住？七八個公差也近不得他身的。”

“甚麼？”趙禎把兩片蚌殼掰開，見蚌殼上真的擺列著幾粒晶瑩燦爛的珍珠，一下子就瞪大了眼。陳琳和甘昭吉趕緊把統統的河蚌蚌殼都掰開，驚叫道：“真的都有珍珠呃！”陳琳用手摳出一顆珠子對著光細心看了看說“真是珍珠，個頭兒還不小呢。”

高崇厚卻說：“臣這一起上也在深思此事，還旁敲側擊問過孫家娘子。孫家娘子彷彿並不曉得河蚌中有珍珠之事。臣覺得孫麟能夠真的不曉得他家河蚌生有珍珠，以是才讓孫家娘子放生。不然把珍珠取出帶到汴梁，就算對孫家娘子也不是甚麼難事。”

“被拿了！”小販回了一聲便走進裡屋。裡屋迎門站著的恰是錢青牛，隻不過他現在一身遊方郎中的打扮。見小販進門錢青牛立即問：“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