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束水攻沙[第2頁/共3頁]

趙禎一下子也笑起來“朕倒是忘了。”這就是賣萌的好處。

孫麟昂著頭說：“天然！”

王舉正嗤笑道“此想當然罷了，水哪有這麼大的氣？”

趙禎說“對，對。恰是如此。孫麟，如果你說的這體例能成朕必定重重賞你。”

孫麟道“束水衝沙的那道堤碰到大水天然輕易沖毀，在這道堤外邊再加強現有的河堤不讓水漫出外堤老是能夠吧？”

孫漁說“如果不信，能夠找熟諳水性的人打問，想來應當有人曉得這類事情。水的力量既然能搬動石頭，運走泥沙天然不在話下。”

呂夷簡奏道“陛下，臣想起那汴河就是用築堤束水之法束縛水流以利槽運。想我朝能工巧匠多如牛毛，讓他們獻策總能找到合適體例束水衝沙。”

孫麟拱手道“相公可曉得恰是現在築堤的體例不對才使泥沙都堆積了下來。”

孫麟說的話不但趙禎喝采，呂夷簡等人也淺笑點頭。看看氛圍不錯孫麟趁機問趙禎：“陛下，小子傳聞朝廷曾有聖旨說獻治河之策的人能夠授官。不知是否確切？”

“如何個不對法？”

這一句話就讓趙禎和呂夷簡等人都變了神采。呂夷簡問道“你如何敢說現在這治河的體例會讓水患越來越重？這治河的體例是禹王留下來的，莫非另有錯不成？”

趙禎問“諸位卿家，你們以為如何？”

趙禎暖和地擺擺手說：“擺佈無事，便讓他說來聽聽。若真是良法自有犒賞。便是不頂用，隻當是小孩兒打趣罷了。”說著眼睛一掃幾位重臣，呂夷簡等人都跟著淺笑起來。

孫麟道“河水能把如此多的泥沙搬運到汴梁，如何就不能把泥沙搬運到海中去呢？相公可見過那黃河入海的處所，渾黃一片分開海水，都是河水照顧入海的泥沙呀。”

孫麟說“此乃石獅子沉在河底沙上，受水打擊而至。蓋石性堅重，沙性鬆浮，水不能衝石其反激之力必於石下迎水處齧沙為坎穴，漸激漸深，至石之半，石必倒擲穴中。如是再齧，石又再轉，轉轉不已，便朔流而上了。”這是《閱微草堂條記》裡的故事，幸虧孫漁還記得。

呂夷簡說“黃河河底越來越高這誰都曉得，那裡用得著你來講？”

孫麟又說道“必定是可行的。水的力量非人可設想。聽人說曾經有一個大石獅子掉河裡了，仆人遣人從石獅子掉下去的處所下水打撈卻找不到，厥後一個巡查河堤的老兵指導讓他們沿河往上遊找，成果在上遊裡許之地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