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探案陷入僵局[第2頁/共2頁]

鄒腐敗再三懇求船伕，甘願多出二兩銀子，從速移舟。船伕拗他不過，隻好將舟移開。眨眼雷聲高文，暴風驟起，雨似瓢潑，隻聽得霹雷一聲，石崖崩塌，亂石飛濺。

“宋大人且慢。”鄒道賀麵不改色心不跳，“孔子有雲，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小人體恤孱羸，反招毒打，天理安在？”

“你與戚氏一牆之隔，為何方纔傳聞？”

“大膽狂徒，油嘴滑舌，感冒敗俗，拉下去打三十大板！”宋慈怒不成遏。

有一件事宋慈始終不明白。那就是鄒腐敗歸家以後，風塵仆仆，汗流浹背，沐浴可解乏清爽，而他再三推讓，真是倦怠懶動，還是有彆的啟事呢？這是此案的關頭細節呀，莫非神靈暗中保佑他麼？

宋慈一時無法，隻好將鄒道賀收監候審。即便戚氏之死與鄒道賀無關，通姦之罪也難以抹掉。

“稟大人，小人方纔傳聞。”

“你在黃家鎮做活計，可有證人？”

案件墮入僵局，這戚氏之死還是個猜不透的怪謎，宋慈額頭上泛出一片汗珠。

分開西蜀都時，在街頭相逢一“妙算奇靈”的瞽者。貳心血來潮，求那盲先生卜一卦，奉告了對方生辰八字，瞽者掐指一算道出四句打油詩：“逢崖切莫宿，逢水切莫浴；鬥粟三升米，解卻一身屈。”

鄒腐敗將此打油詩奉告曲藝，曲藝亦不解其意，隻說寧信其有不信其無，此去遼遠千裡，坐車乘船騎馬步行，風險頻生，謹慎為妙。

宋慈不得不詢問鄒腐敗。

“鄒道賀，你可知戚氏被殺之事麼？”

陶師爺費經心機才摸到這些環境，宋慈聞報思路萬千，難以定奪。差人將篾匠鄒道賀拿到衙門詢問。

宋慈差人去傳證人，異口同聲證明鄒篾匠在黃家鎮攬活半月之久，吃住在黃乾坤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