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府王苞斷案 代州城楊業充軍（二）[第1頁/共4頁]

高懷德奉告太宗：“臣昨夜又接到代州劉天祥第三道垂危文書，遼軍副元帥蕭多羅率十萬精兵窮攻猛打，劉天祥終究丟棄了雁門關……現在看來，這處理西線題目還非得是楊家父子不成呀！”

付金奎推劉文進一把：“你是鎮京元帥，你來！”

高懷德笑了笑：“臣瞭解陛下的難處，普通小事，您向著老潘家，臣都不會說甚麼，可這是性命啊！楊老令公忠心報國，七郎八虎又個個技藝高強。咱不能因人家偶有小錯就殺呀，斬呀，冷了忠良之心！”

王延齡麵沉如水：“潘太師！這兩位仵作隨我一年多，插手斷案八十

王延齡又令書吏將之記錄了下來。

新任開封知府王延齡還真是個雷厲流行的人，接旨的當天下午，他就在開封府升堂，帶來人犯楊延嗣扣問當日打死潘豹的顛末。

不消說這帶兵追捕的又是付金奎、劉文進兩個主子，他們馳過了瓊林苑，奔上了官道，一眼就看到前邊約三四裡處一輛轎車在飛奔。付金奎當下就鼓勵十餘名官兵道：“抓住周靈、陳沖！彆讓這倆小子跑掉！”

潘仁美心不在焉地恭送王延齡一行上轎出門，人已走出老遠了，他還在為“跌傷致死”這四個字墮入深思當中。

“服從！”十餘名官兵抽刀上馬，一窩蜂圍向轎車。

退朝了，潘仁美忿忿地瞪了呼延讚、高懷德一眼，先自下殿。

王延齡命人將峨眉刺謹慎收下，又問了問周靈、陳沖的環境。

付金奎打馬截住轎車的車頭：“周靈、陳沖！看你們還往哪兒跑？奉潘太師之命，訪拿爾等歸案，爾等還不上馬就擒？”

當夜審到戌亥之時方罷，次日一早，王延齡一麵命人到登英樓去傳周靈、陳沖問話，一麵帶著兩個仵作奔往潘府，給潘豹驗屍。

兩個仵作在潘家仆人的幫忙下翻開棺材蓋，抬出潘豹的屍體，放在中間的木板床架上，開端停止詳詳細細的屍表查抄。

另一稍胖些的仵作拍鼓掌站起來，結束了內傷查抄：“彆的，他在斷氣前曾大口出血，乃肺部氣炸而至。看來這位國舅爺氣性不小。”

付金奎嘿嘿嘿一陣嘲笑：“甚麼罪？你聽著！”他取出一紙約莫是訪拿文書之類的東西，裝模作樣地唸叨：“大宋汴京五城兵馬司十一號令，周靈、陳沖因犯擾亂京都治安罪，攪鬨前鋒擂罪，頂撞監擂官罪，劈死潘府管家罪，夥同楊七郎拒捕殺人罪等，著即拘繫歸案。從犯杜金香及一子周慶、一女周月娥一併歸案。爾等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