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遭算計[第1頁/共3頁]

張貴見祖父不信賴本身有些急了，用手比量著說：“翁翁，真的有這麼高！兩個葫蘆普通大小，普通模樣！跟我去的人都見著了！有人還說那葫蘆是吉祥呢！”

茶博士再次被質疑也不惱，就把孫漁如何作鳥毛玩具，如何教村裡人捉兔子，如何編魚籠，如何賣蚊香，一樁樁說來。他口齒矯捷，本是說故事說慣了的，這些事由他說來聽得很多人張大了嘴巴。最後茶博士說：“因為這些事，孫家種得偌大的葫蘆也不奇特。都說孫家是福地呢，如果誰買得那大葫蘆隻怕也能沾一些福分。”

他正在想著，看到他的大兒子穿戴一件皮袍從後院出來便喊了一聲：“大郎！”

呈現大葫蘆的動靜也引來了一些賊眉鼠眼的人。這些人不但來看葫蘆，還在孫漁家前前後後的轉悠。不過村裡的人都算是受過孫漁的恩德，這個時候都很上心的保護孫漁家全麵，把村裡緊緊看住。現在很多人信賴孫漁能給這個小村莊帶來福分呢，可不能出了不對。

茶博士抱動手在中心站了說道：“諸位不知，孫家的事甚是古怪。那老孫年過三十卻未曾得個一兒半女，那年夏季俄然一晴和空裡雷聲滾滾，多少人都見到，好不嚇人。那老孫的渾家卻夢得一隻異獸入懷，便產下一個男孩。這孩子從小就好發楞，偶然竟自言自語，孫家覺得竟生了個傻子。可誰想有高人路過見到這孩子竟說是白澤下凡。”

“真有這般大？也是一等奇事。”

茶博士見喝茶的客人都看過來便持續矯飾，這也是一種招攬主顧的體例。“若說這等事在彆處便是奇事，在孫家卻也淺顯。”

張裡正哼了一聲：“你這是又要到那裡廝混？”

老孫現在對兒子是言聽計從，便遵循孫漁的叮囑漫衍動靜。這個動靜從船埠上一傳開，立即引爆了齊州的街頭巷尾。

張裡正捋著鬍子笑起來：“你有這孝心便好。甚麼樣的葫蘆值一貫錢？你莫要給人騙了。”

來福現在已然成了村裡眾狗的頭領，此時也很懂事地領著幾條狗在院子四週轉悠，凡是見到不疇前門靠近院子的陌生人就呲著牙大聲呼嘯。

茶博士一邊上茶一邊矯飾道：“那裡有假？俺店裡後院燒火的王三郎便親目睹了，每個足有三四尺高。可貴的是普通高矮，普通模樣。”

“真有這麼大？”張裡正這才當真起來。他對跟在一旁的親信管事說：“你且到那孫家刺探個究竟。”

張裡正有兩個兒子，卻隻要一個孫子，是以把這個孫子寶貝得不得了。見孫子這般模樣忙問：“貴哥兒，這是怎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