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酒酣殺人[第1頁/共4頁]

過了很久，青牛問道：“感受如何？”

青牛先楞後喜：“你竟聽明白了，冇錯，大道萬千，我自求我道。”不知從那裡取出一個大葫蘆，葫蘆主動飛入李青山手中：“你既然不肯忍氣吞聲，我便教你不必忍心吞聲的體例。”

李青山含含混糊的應了一聲，不曉得如何出的祠堂，出門時還被那癩痢頭絆了一下，差點顛仆，拋下身後一片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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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山捧著冰冷的溪水，將身上血跡洗濯了一番，纔回到茅舍中，也不睬會臥在一旁的青牛，一頭倒在床上。

李青山一下就認出了這個聲音，劉癩痢，村裡馳名的地痞惡棍，整日遊手好閒偷雞摸狗，他脾氣乖戾凶惡，身上常帶著一把砍柴刀，村裡人都有些怕他，即使是捉到了他偷東西，也不敢拿他如何樣，其他地痞也以他為首。

青牛沉默著望了他很久，俄然大笑起來：“好好好，不肯受就對了，大丈夫行事，稱心恩仇，一飯之恩必償，睚眥之仇必報，我原看你這些年來意誌消磨，但胸中竟另有些男兒血氣，也唯有如此，才配讓我教上一教。”

這時候，雙手才顫抖起來，猛地出了一身盜汗，滲入了衣衫，酒已完整醒了。

路上遇見那神婆，她得意一笑：“禍害，禍害，你若現在奉神，來來得及。”

這算是投名狀還是拜師禮？

青牛抽了抽鼻息道：“這也算磨練？不過是問問小子你想走哪條道？”

祠堂中的氛圍一時呆滯起來，村長麵沉如水：“如何，李二郎，你不滿我的安排嗎？”那幾個地痞惡棍已開端摩拳擦掌，為首的瘌痢頭更將一把砍柴刀提在手裡。

李青山聽它“道”個不斷，直覺頭昏腦脹，莫非你還要唱一曲“道道道”給我聽嗎？聽到厥後，一口打斷道：“我自求我道！”

李青山心中奇特，立即跟了上去，隻見他來到村裡馳名的劉孀婦門前，一陣呼喝要她開門，才曉得他要做甚麼。

“這是你的事，先說好了，我不會幫你，也不會救你，我隻是一頭淺顯的牛。”

“咽不下這口氣？”

李青山跟著劉癩痢到一個偏僻之地，心中一橫，大喝一聲，猛撲上去。

“去殺小我，我就教你修行。”青牛說的極其平平，像是說著甚麼微不敷道的事，說罷就臥了下來。

李青山隻覺一股冷氣從背後升起，他恍然間發明，麵前的並不是一頭陪他耕了十幾年田的勤奮老牛，而是一頭真正的牛精牛怪，它所傳授給本身的，絕非沖虛平和的仙佛之道，而是凶惡霸道的妖魔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