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差點穿幫[第2頁/共3頁]
劉伯溫如果點破湘王的身表現在被孤魂野鬼占了,那朱元璋還不把他當妖孽,讓人架柴直接把他燒了?!
以是劉伯溫纔會是那副欲言又止的神采。
朱元璋一臉嫌棄:“孃兒們兮兮的。”
劉伯溫望著朱柏,眼神裡閃過如有所思的笑意。
朱梓:“關於花草的詩。”
劉伯溫瞥見門外暴露一個衣角,清楚是朱元璋來了。
朱柏一揮手,豪氣萬千:“任我縱馬馳。”
朱梓站起來好久,也憋不出一個字來。他瞥見牆上一棵枯草被秋風吹得東搖西擺,小聲說:“牆上一株草。”
他要說隻要朱標有天子氣,那其他皇子都是王爺。
劉伯溫憂愁。
朱元璋本來是想難堪劉伯溫,成果現在被劉伯溫搞得內心七上八下的。
劉伯溫卻俄然眼睛一翻,直挺挺倒了下去。
朱梓隻能絞儘腦汁又想了一句:“萬頃秋草低。”
劉伯溫不好發作,點頭:“字數冇錯,且以草為題。”
且不說阿誰瞻望前麵幾百年運勢的《燒餅歌》是不是先人誣捏的,就按野史上記錄,他也絕對是個七竅小巧,聰明至極的人。
幸虧劉伯溫這個老滑頭還說好。
朱柏差點笑出聲:我的娘嘞,這叫詩…….
劉伯溫整了整衣冠衝老朱行了個禮:“獻醜了。”然後站到朱標麵前。
朱柏比來連續辦了好幾件“大事”,老朱對他非常偏疼。
這不廢話嗎?
朱柏更憂愁。
劉伯溫見來者不善,忙跪下了:“是臣教得不好。”
朱柏瞪著劉伯溫內心默唸: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
老朱黑著臉走出來。
朱柏瞪著腳邊雙目緊閉一動不動的劉伯溫,也不敢動:乾,這長季子是真的暈了還是死了,會不會詐屍?
劉伯溫隻能嘴角抽搐地說:“好詩!對仗工緻,立意新奇!真是泰初絕今。幾位皇子尚年幼,就能作出這等絕句,前程無量。”
他哼了一聲,不置可否,卻問劉伯溫:“皇子們學作詩多久了。”
現在老朱讓劉伯溫挨個細心看。
朱元璋說:“嗯,做吧。咱聽著。”
他打量了一會兒朱標,神采垂垂凝重,卻一言不發,又到了朱樉麵前,然後神采更加不好了。
明擺著劉伯溫隻能往好了說,卻又如何說都不對。
朱元璋在門外內心早罵開了:甚麼狗屁不通的打油詩。打柴放牛的農夫都能比這做得好。
再加上老朱一貫護短,如果直說他兒子做的詩狗屁不通,這個老地痞怕是會掀桌子。
他如果說朱元璋的兒子個個都是人中龍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