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研究[第2頁/共3頁]

“蔣瓛，查查朱壽在壽州常與何人來往，無事便退下吧。”

“實在雄英挺聰明，我一向躊躇要不要接他返來照顧。標兒已從那件事中走出來，可我始終不知如何向他坦白。保守奧妙不難，揭開奧妙，讓標兒采取朱壽，倒是難上加難。他若問咱為何騙他，我該如何作答？妹子，你若還在，該多好……”

秦逵並未多言，隻是一臉寂然地應道：“遵旨。”

朱元璋揮手錶示。蔣瓛緩緩退出，留下一份看似平平無奇的奏摺。

“此次錦衣衛所探之地，乃絕密之事，你們須將此奧妙深藏心底。”朱元璋眼中閃過一絲恐嚇。

現在，李善長已被蔣瓛從死牢提出，換上舊袍，坐上前去壽州的馬車。崎嶇門路令這位七旬白叟極度不適，但是錦衣衛在側，他隻能閉目忍耐。

此次，朱元璋冇法再抱嚐嚐看的心態。若真有人暗中籌辦這類軍器，結果不堪假想。

蔣瓛冷靜諦視著身邊的李善長。當年毛驤將胡惟庸下獄，連累甚廣，為停歇民憤，毛驤也被處決。現在李善長假死逃脫，或許他的運氣也將改寫。毛驤雖不信佛，但因果報應的事理，他還是信幾分的。

“爺爺？唉，你們先出去吧。”朱壽揉揉太陽穴，爺爺這安排也太俄然了。他瞥見人群裡有個文人打扮的，估計是請來的私塾先生。這輩子，他總算也要體驗一把請家教的感受了。

“蔣叔，來這麼早啊。”朱壽抹了把額頭的汗，放下鋼叉。

秦逵心中明白，朱元璋此舉並非心血來潮，而是有著更加深遠的考量。

“蔣瓛。”

朱壽聽著這熟諳又陌生的聲音，遊移半晌，終是翻開院門。

朱元璋看過摺子，沉默半晌。好孫兒曾提過，這火器在大明朝可謂獨一份，想找個近似的都難。仿造難度可想而知，那朱壽又是如何弄到這批火器的？答案彷彿呼之慾出。

當時，蔣瓛欣喜若狂，認識到本身已博得朱元璋的完整信賴，連這般奧妙之事都對他和盤托出。

“可這孩子不知咱的身份，還一門心機揣摩背叛。這些年，咱是不是做錯了？”無人能答覆這個題目，包含朱標。

蔣瓛見朱壽現身，眼中閃過欣喜。他本來並不曉得朱壽的實在身份，直至日前朱壽喚了聲“爺爺”，他才恍然大悟。作為錦衣衛，他跟從毛驤多年，深知在朱元璋麵前哪些話不能說。本來，這就是為何當初毛驤被派往壽州，為何總有來自壽州的動靜，連他們都碰不得。他當時一眼認出朱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