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賊喊捉賊[第1頁/共3頁]

他下認識地退了一步，用力點頭，“不、不可！這如何能夠？”

常永年隔著幔布急道：“臣亦不敢斷言。但眼下多事之秋，凡事不成不慎。

那士卒剛要回身，努山便聽到遠處有人嘶喊，“我家將軍欲獻南明太子予天軍！”

實在周之藩建議天子走長汀之事曾皇後是親耳聽到的，當然也曉得黃道周建議隆武和太子分行之時鄭勝利已被趕走。

曾皇後立即點頭，抬手道：“傳我懿旨，將鄭森圈於府衙吏舍，冇我答應不得擅離。”

“莫非事有敗露，那鄭森是在表示於我？”常永年焦心道。

“黃閣老當時也在場，臣句句失實。”常永年這是玩了個筆墨遊戲，他說的是鄭勝利打算伏兵一事失實，有人作證，但曾皇後聽來卻成了他剛纔關於鄭勝利會通賊的闡發失實。

“好一個連環計！”常永年不由挑指讚歎，“現在想來，陳王恰是隨那鄭森來長汀的。定是他與滿洲人早有勾連，引開陳王所部，好便利清兵弑君！”

常永年目露陰冷，“如此說來當趁亂將這鄭森……”他說著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常永年又提示道：“另有他那些親隨……”

馬忠卻還是點頭，“亦不成。待將軍投誠以後，那鄭芝龍必是您的下級，屆時若讓他查到蛛絲馬跡，將軍會有性命之憂。”

曾皇後聽到“太子”二字，立即變得警悟起來，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力量，竟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你所言當真？”

……

常永年做賊心虛，他剛和親信商討決定投降，要將清軍放入城中，此時聽鄭勝利說了“放其出去”四個字，頓時眼皮一跳，頸後已排泄盜汗。隻感覺鄭勝利就是在暗指本身剛纔密議之事。

他雙眼微眯，持續道：“這鄭森恐怕不簡樸啊。”

馬忠微微一笑，“將軍莫急，部屬有一借力打力之計，可保大事定矣。”

常永年又遵循馬忠教他的持續道：“臣剛纔細思，陳王本欲南下救駕，卻陰差陽錯地來了長汀，乃至……據臣所知，恰是鄭森奉告陳王聖駕在長汀的。”

常永年立即接道：“對對，黃閣老所言極是，死守便好。”說完，敏捷抹了把汗，倉促低頭拜彆。

“那如何辦？”常永年皺眉道，“莫非就看著他將獻城之功搶去？”

若非寺人說常永年有事關太子殿下安危的要事相稟，她底子不會晤他。

常永年迷惑道：“爭功？”

馬忠點頭，“將軍思之，這鄭森是誰？他是鄭芝龍之子，鄭芝龍既降，他怎會與其父相悖？要說此人真是有本事，不知用了甚麼體例利誘住陳王，得其如此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