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就是妖狐[第2頁/共4頁]

“大師都在說，一個淩晨就傳開了，東南西北城，誰不曉得‘胡桂揚’的大名啊，老兄，你跟我說說妖狐長甚麼模樣，我還能講得更出色，妖狐的爪子有冇有一尺長？逃竄的時候是不是冒出一股黑煙？傳聞是一公一母兩隻妖狐，母的標緻不？”

胡桂揚躺在棺材裡，睡意全無。

“我就是妖狐。”胡桂揚安靜地說。

“三六弟，不開打趣，對我說實話，你真覺得又有人想要重新熬製阿誰……子孫湯？”

“等等，三六哥，你不是說我們被假妖狐盯上了嗎？如何又說我們當中會出妖狐？”

“那……那就好。”胡桂大不知該說甚麼好了。

胡桂揚隻迷惑一件事，究竟是誰在四十名義子當中選中了他，非要將他塑形成為妖狐？

“等五哥返來，大哥找他籌議吧，我就是一個不管事的懶人，你們如何決定都行。”

“時候未到，死的人還不敷多。”胡桂揚笑了一聲，“下一個遇害者會是誰？三九弟，謹慎一點，你總跟著我，可挺傷害，比來不要伶仃走動，特彆是夜裡。”

胡桂大臉都白了，“寄父說世上冇有妖狐這類東西。”

東廠校尉幾天前來過一次，在衚衕口茶社與胡桂揚見過麵，是以淺笑點頭，抱拳道：“請胡百戶儘力，東廠等著聽好動靜。”

他能穩住，有些人卻不能。

“啊？被誰盯上？”

“怯懦並不能救你，更不會讓仇敵放過你，我們被盯上了。”

“當然冇有，但是誰也禁止不了有人冒充妖狐，我們被假妖狐盯上了。”

“啊？”

棺材擺在原地一向冇動過，胡桂神身子微微一顫，彷彿要生機，最後還是點頭走了。

胡桂揚放下承擔，隨便找張椅子坐下，看著空棺，兩眼不眨。

“我就是妖狐。”胡桂揚反覆道，“精確地說，我就是將來的妖狐，已經有人給我預定好了，寄父、小柔、三哥，另有今後的遇害者，他們的死都會算在我頭上。”

西廠校尉比較冷酷，嗯嗯兩聲，對付地拱拱手。

他碰到一團劃痕，細心摸索，像是一個字，漸漸地再摸，他認出來了，那是一個“揚”字。

在寄父的棺材裡，竟然刻著他名中的最後一個字。

“冇那麼費事，上午在麪館裡，你說我與妖狐大戰三百回合？”

胡桂揚白日已經睡夠了，這時一點也不困，“被我特地點到名字的人，都會死，先是小柔，後是三哥，然後該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