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項莊舞劍[第1頁/共4頁]

田成安應是，便將媒介又再說了一遍。牟斌越聽麵色越是丟臉，待到聽完，噗通跪倒，自稱請罪。

半響，隻得臨時忍了，叮嚀讓人宣那田成安來見。

弘治目光森然的看著他，不說話，也不叫起，牟斌垂垂沁出汗來。中間劉健咳了一聲，委宛道：“陛下，政事要緊。”

說到這兒，目睹弘治麵色丟臉，忙又道：“不過陛下莫急，雖說現在已不知那賊人去了那邊，但是卻有一條線索可循，若能拿住，必不叫賊子走脫。”

弘治臉上憂愁儘去，望著李東陽讚美道：“李卿大才，甚善。如此，內閣與各部再議一議，肯定下出使的人選。其他幾處倒罷了，但那小王子處，卻勿要墮了我大明的國威。”

徐溥待世人笑完，這才拱拱手道：“不知陛下此次宣召老臣，所為何事？”

弘治這才哼了一聲，讓他平身，趁便讓田成安也站起家來。牟斌感激的看了劉健一眼，低頭垂手侍立。

海賊？竟是海賊！廠衛這些個混賬，都在做甚麼？這麼大的事兒，怎的竟完整冇有探查到？

弘治真是怒不成遏了，看都冇看他一眼，隻冷聲對田成安道：“現在賊人安在？”

眾皆大驚，牟斌更是身子一顫，差點冇當場跳起來。尼瑪，這賊人都堂而皇之的跑到天子麵前了，本身身為天子耳目卻完整不知。這……這這，這的確就是要他的老命啊。

田成安伏在地上，顫聲應是。先轉頭感激的瞄了一眼坐在中間的徐溥，這才深吸口氣，大聲道：“臣啟陛下，前時山東遭受兵禍，軍報上說是為蒙古火篩部散兵所為。然臣有一村夫幸得逃出，告與臣知，其禍非是韃虜，實為海賊也！豋萊衛守備懶惰、畏敵不前，終至變成大禍。後懼朝廷降罪，這才謊稱韃虜所為。”

李東陽欠欠身，道了聲是，這纔不慌不忙的道：“陛下，現在北方草原，小王子一家獨大，隱然有囊括大漠之勢。若真讓其同一了北方草原，必定傾力南下，我大明邊關再無安寧之日了。現在幸得有亦思馬因、亦不刺等部管束，才讓其圖謀稍緩。而一個狼籍混戰的北方，才最合適我大明的好處，故而，這亦不刺部，不能滅。”

想了想，俄然又道：“老臣方纔來此時，見宮外跪著一人，不斷說著有要事稟奏，陛下可知否？”

唯有英國公張懋和定國公兩人對視一眼，微微暴露些遺憾。畢竟，冇有交戰，武人們的功勞從那裡來？隻是麵前卻不好與統統人放對，隻能咂咂嘴，悶聲大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