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談判[第2頁/共3頁]

“必然必然，請符大人放心。但願我們兩家精誠合作，共譜文登軍民聯袂之嘉話。”

“現在隻要我們兩人，明人不說暗話，你籌算如何幫手我們，那些窮凶極惡之徒，你們有掌控對於嗎？如果緝獲了財賄，如何分紅？”符巡檢急不成耐地問。看來那些大股的鹽梟是貳心頭之患，不然不會這麼孔殷。

陳雨咳嗽兩聲：“軍民共抗犯警行動，當然不是為了妄圖財帛。就比如巡檢司緝查私鹽，是職司地點，必定也不但僅是為了錢才辦差的吧？”

“你們先下去做事，我要和陳總旗好好商討商討。”

陳雨點頭說：“我們需求巡檢司的名義冇錯，但是我提出這個建議之前，你們對那些大股的鹽估客一點體例都冇有，這筆財帛本不屬於你們。而我們提著腦袋和他們冒死，隻分四成太不公允。”

廳內就隻剩下了他們兩小我。

陳雨不慌不忙地說：“我一一答覆你的題目。第一，我既然能找上門來，天然有必然的掌控，軍戶的命也是命，不會為了銀子白白捐軀；第二，如果緝獲了財賄，我六你四，如果我們失利了，不需求你付出一文錢的酬謝，如何？”

陳雨手指有節拍地敲擊著桌子，不急不忙地說：“符巡檢不要動氣，我冇有揭瘡疤的意義。發賣私鹽利潤龐大，必定有人鋌而走險，成群結夥、對抗官府。巡檢司也不過是為了辦公差，個個都是上有老下有下，麵對這些逃亡之徒，冇需求跟他們以命換命，是不是？”

兩人相視大笑，看得其彆人一頭霧水，才這麼點工夫，乾係就好到這境地了？

兩邊又接著會商了一些關頭的細節，比如如何供應鹽估客的行動線路和詳細質料，以及緝獲的鹽貨運送到那邊，如何兌現，俘虜的鹽估客如何措置，等等。

“恩，都談妥了。巡檢司的人都是一群有奶便是孃的貨品，隻要有錢賺，如何都好說。”陳雨說，“我們從速歸去，現在我們的任務就是苦練本領，隨時籌辦和鹽估客乾仗。”

“那行，都聽陳總旗的。”

“陳大人，線索我會安排人及時奉告，接下來就等著你的好動靜了。”

終究，在練習了十二天後，巡檢司派人送來了線報，一股二三十人的鹽估客帶著一批私鹽，從榮成解纜，路子寧海州，籌辦送到登萊兩府售賣。傳聞這夥人個個都使刀，均為積年匪寇，乾私鹽這一行七八年了，很不好惹，巡檢司在他們手上吃過很多虧，導致這夥人愈發放肆，明火執仗地明白日走官道，底子不把巡檢司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