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首相

第二百七十七章[第1頁/共3頁]

許國沉默。

“好!”韓楫抱拳道,“門生這就到禮部去…”

“門生看過彈章,毛舉細故,深文周納,可謂笑料!”韓楫以不屑的語氣道,“十大不忠有一條,說皇上起用博老,高卻把持銓政不放。儘人皆知,師相辭免再三,皇上堅不允辭,曹大埜阿誰小人竟然列為師相的大不忠一罪!”

“元翁,自強和維楨,”他一指許國,“有一事當稟知元翁:國法甚嚴,內官不得交通外臣。可持續兩天,江陵相與馮保兩人,屏退擺佈,在東鬥室私晤。此事非同小可,不敢不報。”馬自強是張四維的後代親家,素知親家翁欽仰高拱,故特地叫上高拱的弟子,把他們親見的寺人與外臣勾搭的究竟,向當國者稟報。

“嗬嗬,伯通,還是不胡亂推斷為好。”楊博捋著髯毛,以老道的口氣說。

出了花廳,馬自強低聲對許國道:“維楨,元翁隻知謀國,不知謀身。你看,元翁全權在握,皇上非常信賴,敵手又大乾天條,明顯能夠反戈一擊,一舉把馮、張拿下,他卻說如之何如!那彆人還能說甚麼?你是元翁弟子,我勸你不要卷出去,超然些,元翁不是他們的敵手。”

兩人進了花廳,高拱一襲布衣,怠倦、委靡,彷彿站起來的力量也冇有了,坐著未動,隻是拱拱手算是行禮。兩人尚未入坐,他就叫著馬自強的號、許國的字,甕聲問:“乾庵、維楨,本日講讀順利?”

“曉得了。”楊博答。

“幫不了?我看幫得了!”韓楫負氣道。說著,向世人拱手,“告彆,我去兵部走一遭!”

韓楫悚但是怔,很久,感喟一聲:“也罷,歸正他們攻不倒師相!”

楊博麵無神采,問:“新鄭差伯通來的?”

出了兵部衙門,韓楫俄然感到心寒,馬自強、楊博,一個是翰林院的掌院學士,一個是兵部尚書,都是馳名譽的縉紳,一個說“幫不了元翁”,一個說要“遠禍”,是非呢?公道呢?真是民氣不古,難怪小人敢為非作歹!

話未說完,楊博打斷他:“伯通,看在同親的份上,我勸你不要深陷此中。在朝廷安身,要知進退,遠禍為上!”

“他們趕不走新鄭。”楊博淡淡地說。

姚曠上馬見禮,道:“奉張閣老之命,給元翁送張閣老的書函。”

高拱嘲笑一聲:“列我十大不忠,謂比秦檜、嚴嵩更甚。我到曹侍郎家認親,也是一大不忠;曹金晉升侍郎、韓楫升京堂,也是我的大不忠。曹是嘉靖二十六年進士,與他張叔大同年,論才氣、政績,資格,早就該晉升侍郎;韓是吏科都給事中,吏科掌科與都察院河南道掌道禦史升京堂,是常例,如何到了韓楫這裡就是我任用私家了呢?又說我受了張四維的賄,真是昧知己不怕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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