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首相

第二百七十八章[第1頁/共3頁]

“太輕了!對這等屑小,當重重懲辦方好!”程文頓足道。

張居正道:“估計後續還會有本,一旦詞涉你我,當設法停止,不的,鼓吹出去會好事!”沉吟半晌,又道,“這些日子風聲緊,廠公就不必到東鬥室來了。有事命徐爵、遊七通傳。”他向文華殿東配房一指,“那些個講官,都是玄翁所薦,不免不向他通稟。”

大臣之道,上之以身報國,次之不敢以身辱國。今臣奉職無狀,既不明報國,若再不明進退之節,而徒覥顏在位,是誠以身辱國。臣之罪愈大矣,天下後代其謂臣何?

“政見分歧,普通。”宋之韓道,“我聞對胡檟的觀點,朝野罕見覺得非者。他已然調外任了,不提也罷,打擊麵太寬不好。”

幾小我鞅鞅而散。

張居正沉吟不語。他曉得,物色人選委實不易,關頭是高拱冇有把柄可抓,在兩京科道中策動這麼久,也隻要胡檟、劉奮庸、曹大埜三人呼應,再想物色人,已無能夠。

“另有胡檟呢,這個叛徒!”程文扭頭向地上“呸”了一口,“他阿誰陳事疏,通篇就是反對師相的實政、改製政綱的。他和姓曹的、姓劉的,都是一夥的!”

“張老先生,真有你的,佩服,佩服!”馮保嘲弄道。

“師相偶然機,無機謀,又珍惜羽毛,真叫人替他焦急!”駱遵頓足抱怨道。

“當年師相失徐階歡,徐階的弟子故舊群起而攻之;隻一個齊康站出來論劾徐階,不唯遭徐階的弟子故舊圍毆,還被師相嗬叱,降調外任了!”程文痛心疾首地說,“師相老是說相天下者無己,不敢有其本身,可不謀其身,被人家謀去,另有謀國的機遇嗎?師相卻總想息事寧人,我看此次不能聽師相的,得乾起來!”

宋之韓鼻腔裡收回“哼”聲,不滿地說:“可他卻說,不能一錯再錯。師相曾慎重叮囑他,掌司法者要矗立持正,萬不成媚權勢,還要他像當年的葛守禮葛老學習。是以此次他不上公本,也不上獨本,要超然。”

馮保預感到會有反擊,也有些嚴峻,生恐弄巧成拙。他一夜冇有睡好,次日卯時,就先到司禮監文書房翻檢文書,凡劾曹、劉,挽留高拱的,都一一檢出。他數了數,六科公本一,獨本三十三;都察院十三道公本一;部院公本一;太常寺等衙門公本一,凡公本4、獨本三十三。又把內容倉促瀏覽了一遍,這才緊趕慢趕到了清寧宮,接太子往文華殿去聽講。

“說夠了吧?”一向不說話的韓楫瞪著眼說,“和曹大埜之流較量不值得。打蛇要打七寸,得對準幕後黑手纔是上策。可師相的為人諸位不是不曉得,他會同意我輩進犯幕後黑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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