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草原的黑雲[第2頁/共4頁]

我哈哈笑道:“如果派出十三裡探馬，豈不是到了對方身後？那便不消哨探，直接湊一桌麻將得了！”

我點點頭，輕聲道:“不錯！”我站起家，走到戚都督小幾上擺著的棋盤處，拿起一顆白子，想了想，重重拍在中間道:“這肅齊，便是誹謗計的天元！”

戚都督哈哈笑道:“聽起來，這麻將倒比兵戈風趣的多。”

聽到這話，李成梁並不言語，卻低頭皺眉，想必劉建春的一番話恰好說在他的內心怕處，一時找不到對策。

戚都督道:“你是說，我們拉土默特，而推黑石炭？”

肅齊持續笑道:“大人演的好黃蓋，可惜我卻演不起曹操！”

第二天，營裡傳出風聲，說敵軍勢大，戚都督奏請聖意，有媾和之意。另有人說，黑石炭部可汗尼蘭之子肅齊就在營中，戚都督欲將其送回，作為構和籌馬。一時候說法不一而足，但很快被彈壓了下去。

說話的人中氣實足，且言下之意非常在理，我昂首看時，此人見過兩麵，彷彿是薊州的副將，名叫劉建春，陝西鹹陽人，原在西陲戍邊，因功累遷至副將，調至薊州衛。此人非常勇毅勇敢，卻也不乏智謀，當真是一員大將之才。

說著看了眼葉思忠道:“思忠，登用啟藍，抵得上你其他功績之和！”

我一頭汗，一分鐘前我剛曉得環境，現在就問我有甚麼高見！這是對上課說小話同窗的獎懲麼？

我正要答覆他，俄然發明，戚都督正望向我這個方向，我瞄他的同時，恰好和他的眼神碰個正著。

我和葉思忠對視一笑。來之前我們就研討明白了，戚都督話未說透，實際上倒是另有安排。

戚都督問道:“你是說，反間計？當如何實施呢？”

軍事上，營裡變更非常頻繁，除了全軍戰備，還新購得大量精銳火器，一時候開戰之聲又甚囂塵上，壓過了媾和之聲，據仆人說，肅齊聽到後，也隻是微微一皺眉。

見戚都督還是話不說全，隻是撩潑我們說話，我也不造作了，直接問道:“都督，敵軍現在那邊？”

隻聽戚都督問道：“啟藍，你有甚麼高見？”

我拍案沉聲道:“都督，破敵就在這裡了！”

戚都督此次也不裝了，直說道:“兩軍相互疑嫉，都不肯派出前鋒營。”

葉思忠點頭道:“按我朝軌製，每鎮兵力兩萬二千人，兵車八千輛，考慮戰時兵力有所加強，三鎮兵力也就近七萬人，加上都督從南邊帶來的新老兩批南兵，總兵力也就是八萬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