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字一兩[第1頁/共4頁]
但人家起碼還弄身道服穿戴,騙子也要有職業品德,蕭風這一身秀才長袍,對算命這一行,顯得實在太不敬業了。
蕭風看他一眼,心說死鴨子嘴硬,那就怪不得哥不給你留麵子了。
蕭風指了指招牌,張天賜嘲笑道:“就算我快停業了,這點銀子還是有的,你隻要擔憂被砸攤子就行了!”
黑夜中,蕭風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家裡走,書白癡的身材裡,垂垂生出了不一樣的力量。
她驚駭上公堂,驚駭被夾斷手指。特彆是,她的爹爹和姐姐都死在公堂上,她感覺公堂是最可駭的處所。
蕭風嗯了一聲:“不怪你。”
以是,昨早晨行房幾次,是非常輕易考證的事。
張天賜嘲笑著坐下來:“算準了,給你錢,算不準,砸攤子!”
這就是家的感受。
公然,中午的時候,一個明顯喝了酒的販子搖搖擺晃的走了過來,看著蕭風的招牌哈哈大笑,笑著笑著又哭了。
“你叫我哥,就是我mm,我必定不會賣我mm,對吧?奴婢,就說不定了,對吧?”
“中間一大字,當為代表光亮正大的正妻,你回家後和正妻應是另有過一次嘗試,不過大抵耗損過分,體力不濟,最後是用手……”
“彆叫老爺了,叫哥。”
蕭風指指筆墨:“寫個字,奉告我你想算甚麼,就行了。”
操蛋啊,誰會算這東西?
“不賣,我能掙錢,放心吧。”
此時,她滿身都是軟的,不斷的顫抖著。一向強忍著不肯流出來的淚水,稀裡嘩啦的衝下來。
“‘攀’字上部有兩個交叉,為雙交之態,且雙交之態在雙木之間,當是林間野-合兩次,此人卻不是你的老婆。”
張天賜忙不迭的從懷裡取出一兩銀子,塞給蕭風,然後迫不及待的又要寫字。
這身材不像想像的那麼弱嗎,想想就曉得了,老蕭同道但是做到了副千戶的錦衣衛,絕對是猛人。
張天賜目瞪口呆:“首要的事我還冇算啊,我要算如何做買賣能發財啊!”
張天賜諷刺的看著蕭風:“你就算算,我昨早晨行房幾次?”
蕭風謙虛的問:“如何說?”
蕭風無法的說:“那明天你趁早吧,我每天隻算一次,彆人如果先算了,我就冇法給你算了。”
蕭風彎下腰,背起巧巧,往家走。
她隻是個十歲的孩子,固然每天在街上賣布,也見過各種人,但從冇有像明天如許驚駭過。
“呸呸呸,這就一兩銀子了?”
一兩銀子,那是一千文啊!
巧巧掙紮了兩下,想下來,但蕭風背的踏實,巧巧滿身有力,掙紮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