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間 蒲州張氏[第2頁/共4頁]
“誰叫咱山西和河南王爺都多?”
時隔多年,新平堡張家從蒲州分開日久,這邊的張家屬人,彷彿已經忘了新平堡另有一支鳳磐公的先人?
“不要稱鄙人了,你父親是不是張誠?他少年時來過一次,我當時也是年青,見過他一次,還一起玩耍過,一晃這麼多年了……”
蒲州張氏是本地的第一望族,張四維就是蒲州張家的最高高度,但蒲州張家並不止張四維一人,這個家屬已經傳承數百年,隻是張四維這一支最為顯赫罷了。
聊到起更,大家自都返回房間歇息,張瀚等人一夜好睡後,也是起家持續趕路。
“以我看,”張瀚適時插話道:“帶銀子買貨怕銀子被搶被偷,帶貨往回時,怕被人欺詐訛詐,住城裡住店還好,在城外頭住,搶啊偷啊的這些事,太常見了。”
“但是想做到小哥你說的那樣,也是絕無能夠。”
“唉,公然。”張學曾跌足道:“你父親當年來就是報喪,也有歸宗的意義,可惜這事冇有辦成,當年……算了,當年的事不必多提,你要和我說清楚,這一次返來,到底所為何事?”
張瀚倒也佩服對方,也就這年初的人醉心宗族譜係,這麼大宗族裡對各支的景象都能記的這麼清楚。
“是,鄙人恰是……”
街道之上,也冇有商店和礙眼的修建,在街道正中卻有一個祠堂,那是蒲州張氏的宗祠,能將祠堂修在城中,並且坐落堂皇,這個家屬的秘聞也是儘顯無餘。
天成衛再到陽和衛,進入陽和衛城,再到大同鎮城,然後直往西南,風塵仆仆到達蒲州時,已經是在路上走了六天。
“是啊,聽著太玄乎了。”
內心想歸想,蒲州張氏和張四維倒是張瀚此時最大的倚仗,他早早上馬,畢恭畢敬的在牌坊下步行,不管內心如何,臉上倒是實足的恭謹。
枯瘦男人感慨了一聲,看看張瀚,又道:“我叫張學曾,論譜係是你叔公,你叫我一聲三叔公吧。”
張學曾看看張瀚,問道:“你父親如何了?”
更顯眼的,當然是從街口就拔地而起的牌坊。
“本來是尋鳳磐公這一支,他這一支住在大本堂,就是正中最大的那處宅邸就是了,他這一支已經隻是單傳,最好尋不過。”
後代幾個小時的火車路程,在此時倒是格外的冗長和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