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非禮[第1頁/共4頁]
江月見他祁璟俄然收勢,忍不住偏首去看,兩人四目相對,江月心中又是一凜。
他這番話說完,莫說江月,祁璟也感覺本身反倒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他長年混跡虎帳,如何與這個溫溫軟軟的女人家打交道,實在是個難明的題。
祁璟蹙眉,又要伸手來抓她,誰知,他手掌方纔按在江月玉腕上,帳外已傳來外人聲音,“江月?”
祁璟見她十指纖纖,握在兩個瓶子上,顯到手指苗條柔嫩,不由恍神。待聽完江月問話,方是皺眉,“你說這藥,是阿古給你的?”
“阿古!救我!”江月本來清脆聲音裡摻了三分哭腔,祁璟忍不住力道微鬆,放江月逃了開來。
江月怏怏地搭下眉來,不再在榻上趴著,兀自坐起家,“好很多了,多謝將軍。”
江月被他這麼一提示,終究認識到本身如許“衣衫不整”與一個陌生男性同處一室,確然是有些不好。她扯過被子遮住身子,往內裡靠了一靠,在床榻上留出大片空缺,“那……那你睡外邊吧,我明天便瞧你眼底有些發青,主帳是不是睡得不舒暢?”
阿古麵有幾分無法,卻不解釋,學著江月席地而坐。“夕照也值得你看的如許起興?都半個月了,也不感覺膩。”
順服這一世所獲得的運氣,用性去媚諂阿誰男人,出售*做好處的互換?
與一個毫無豪情,近乎陌生的男人產生乾係。在能夠預知的將來裡,不問他品性如何,不計算他有無妻室,像一個真正的、淪落到如此境地的當代女人一樣,向祁璟的權威獻上本身,淪為他的妾侍或奴婢。
在漠水,玄月的天已經很涼了。
隔著一道皮簾子,祁璟聞聲阿古體貼又火急地問話:“江月,你如何了?如何哭了?”
她先前作態,勝利騙了阿古,便覺得現下祁璟也會吃這套。
江月這才反應過來是如何回事,她瞳孔驀地放大,手臂狠惡地搖著,試圖擺脫祁璟的鉗製。既有驚駭,更有絕望。
江月趴在榻上,祁璟溫熱的手掌替她緩緩揉著頸椎。祁璟力道雖有些重,但如許的壓迫感反而無益於推散江月脖頸處的淤血鬱氣。他參軍多年,拿慣了刀劍的手,對力量的掌控比凡人要精準。江月方纔錐心的疼痛已然淡了很多。
他倒是來得夠早。
冇錯,誠如阿古所言,她當然不必再為旁人所欺辱,而祁璟,還是能夠擺佈她運氣的人。他天然能夠出爾反爾,她卻要和順地予取予求。
江月眯瞪著展開眼,是祁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