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荒國皇帝,卸磨殺驢[第2頁/共3頁]
聽到這話,寧婉梨神采不由有些淒婉,幽怨地看了一眼趙昊,隨後歎道:“陛下!趙公子墮入了兩難之境,婉梨又何嘗不是?一麵是心上人,另一邊又是我的父皇,我父皇除了我這個獨女,便再無其他子嗣,不然如何能夠寫這封信?
臨了還轉頭瞅了一眼天子,卻一句不滿的話都不敢說。
趙無敵在左邊,一廷仗一悶哼。
倒是寧婉梨多逗留了一會兒,說了幾句安撫的話,成果趙昊立馬就不叫了,任廷仗落在身上,也要與她談笑風聲一番。
至於另選彆人還是不談了,此次婉梨來荒國乃是尋覓夫君,未曾想夫君覓到了,結局卻如同趙公子詩中那般,落花成心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既然如此,此段姻緣便不得強求!”
以是我點亮的甚麼?
寧婉梨:“……”
看著紈絝的模樣,應當是因為皇上不幫他討情結婚活力了。
也趁著這個時候,他再次進入了內視的狀況。
公然,在做出這首名篇以後,第一顆文星已經不閃了,卻亮得非常燦爛。
他伸脫手:“乖孫!剛纔齊國公主給你的玉佩,拿給爺爺看一看!”
聽到薑崢罵人,趙昊終究舒暢了。
付貴嚇了一跳:“公主不成,此玉佩乃……”
荒國群臣過的時候,必當掩麵而走,恐怕與這父子倆有涓滴對視,萬一這爺倆感受彆嘲笑了,恐怕冇有好果子吃。
這女人公然不簡樸啊!
但是……
婉梨,挽黎,挽救百姓?
薑崢嘴角抽了抽:“來人!趙昊朝堂之上作輕浮之詩,有損荒國莊嚴,廷仗二十!”
荒國群臣和齊國使臣退出太和殿的時候,趙家父子正一左一右挨廷仗。
薑崢也冇有活力,就這麼悄悄地看著他。
薑崢臉上早已冇有了怒意,正撫著斑白的鬍子,饒有興趣地看著趙昊。
按理說,大將軍如此鹵莽在理應當管管纔是,但天子卻涓滴冇有管束獎懲的意義。
“是!”
這紈絝,憑甚麼文采這麼好,憑甚麼這麼受天子愛好啊?
群臣:“……”
現在得知本身的兒子保住了,他哪還敢說半句頂撞的話?
趙昊被看得有些心虛,隻得把玉佩從懷裡取出,這時他纔看到玉佩上麵有兩個字。
趙昊在右邊,跟著廷仗的節拍,一陣陣鬼哭狼嚎。
雖說廷仗二十,但打在趙昊身上,必定跟打在彆人身上不一樣。
以是世人都對這父子倆避之不及。
薑崢笑嗬嗬道:“小婉梨,你倒也不消哀傷,固然這段姻緣不成,但荒齊之好豈是一場姻緣能夠擺佈的?今後荒國永久是你的家,若你哪天真想過來,趙昊這小子如果懺悔不想娶,朕打斷他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