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故人[第2頁/共3頁]

李西牆笑了笑，道：“你還欠我二兩銀子呢。固然我冇給你嫂嫂治成病，但這不是我醫術不精，而是你嫂嫂不讓我治，過不在我而在你們。我好歹跑了這麼一趟，你不能叫我白跑吧！”

李西牆看看天氣已經要黑了，便道：“我現在也回不了城裡了，能在你家借宿一晚不？”

李西牆根基已經必定了徐小樂的出身，再次確認問道：“你爹你爺爺叫甚麼名字？同是杏林中人，說不定另有來往呢。”

徐小樂摸出銀子，握在手裡，作勢要給出去，卻又空中畫了圈收回胸前。

佟晚晴緩了口氣，微微閉上眼睛：“另有你。”

徐小樂點了點頭，雖不明白，卻也感覺李西牆另有兩分本領，並不是真的殺人庸醫。

李西牆大喊小叫，眼看身後院門砰地緊閉，再敲也敲不開了，隻好悻悻而去，嘴裡嘟囔：“跟你爺爺一樣冷血無情，真是老徐家的好孫子……”

李西牆愁眉苦臉想了一陣，道：“也罷，聊勝於無。拿來。”

徐小樂感覺李西牆這回說得倒是合情公道，他自發不是胡攪蠻纏的人，賴人勞資的事絕對做不出來。他道：“銀子能夠給你一些，聊做賠償，不過最多一兩！”

“另有甚麼？”

徐小樂眉頭皺了起來：“我嫂嫂常日餬口很有節製，又習過武，體格健旺，如何會得這類疑問雜症？”

李西牆嘟囔一聲：“你懂甚麼？我講了你能聽懂麼？”

徐小樂聽得非常懵懂，這纔將銀子給了李西牆，俄然想起葛再興最後說的那句話，問道：“人蔘呢？我用人蔘給嫂嫂續命能夠麼？”

李西牆抓了個空，吹鬍子瞪眼睛：“你逗我！”

徐小樂撇了撇嘴：“慢走不送！”

李西牆無法，隻好按照本身剛纔一二所得隨便闡揚道：“你嫂嫂這病症，是上盛下虛，就彷彿一身血氣都往上走，不肯往下走。至於病因，老夫我也想不出來，既然不要我治，我也不好多說，以免毛病彆的大夫斷病用藥。”

徐小樂想起葛再興給的診金，那是遵循名醫規格給的，足足三十兩。對於有錢人家來講不算甚麼，到底事關性命。對於他如許的小戶人家而言，這就是個天大的數字，五六年的開消恐怕都冇有三十兩。

李西牆捋了一把髯毛：“人蔘大補元氣，隻要人有一口氣在，老是能用一用的。對了，你如果找來彆的大夫，拿你嫂嫂這病當中暑，開出陳皮、藿香之類清暑開竅的藥，大能夠打出去，絕對是庸醫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