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約法三章[第2頁/共3頁]

“這《**經》講的甚麼？跟這些齷蹉東西有甚麼乾係？”佟晚晴做出一副要撕毀秘戲圖的模樣。

有誰隨身帶著擀麪棍的？徐小樂叫道：“你出去之前就帶了擀麪棍！明顯是用心不良！”

佟晚晴後槽牙磨得格楞楞直響：“你就看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學醫？你如何另有臉姓徐！”

徐小樂嬉皮塌臉道：“你如果不信，就看你左手書架上，是不是有本《**經》？扉頁上另有祖宗的藏書印呢！”徐小樂怕嫂嫂不信，冒著被打的傷害跑到書架旁，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那本《**經》，翻開封麵揭示給嫂子看。

佟晚晴聽徐小樂這麼說，心中也有些難過。她從小像個男孩子，玩皮混鬨，不肯服爹孃的管。爹孃因為寵嬖她，也不如何管她。等她弟弟出世，爹孃接收教誨長女的失利經曆，對弟弟格外嚴格，出錯就是一頓暴打。以是佟晚晴所見過的家庭教誨，除了聽任自流就是一頓暴打。

佟晚晴已經在徐小樂身後站了有一會了，足以辯白徐小樂看的到底是經脈圖，還是秘戲圖。她固然承擔著孀婦的名聲，倒是從未顛末人事的處子。即便在家的時候，店裡有三教九流之人收支，讓她對男女之事並不避諱，但是如此纖毫畢現、神態與靜態並作的秘戲圖還是羞得她麵紅耳赤。

徐小樂反應極快，立即團身鑽入書桌底下，從另一麵鑽了出來，與嫂嫂隔桌對峙。他現在已經顧不上本身捱打，隻擔憂嫂嫂拿了那歐波亭主的畫作發作。見嫂嫂固然鼻孔裡噴火，但還算明智，徐小樂方纔道：“嫂子，我但是在學醫呢！”

佟晚晴固然不通文墨，但是真假還是會辯白的。她見那本醫書的扉頁上公然印著“子子孫孫永寶之”的印文，便曉得這的確是前人留下的珍本。因為這方印乃是徐家的傳家寶，隻要珍本才氣動用這方藏書印，現在就鎖在她的箱子裡，要等徐小樂弱冠以後才氣傳給他。

佟晚晴用力收腳，卻隻扯出來幾寸，肝火一起就想發力踹上去。她卻想道：我如果真的發力踹他，正中間窩，怕是要踢好人的。佟晚晴換了個略輕鬆的姿式，道：“好啦好啦，你先放開，我們談前提吧。”

佟晚晴這回就算想踹死徐小樂也做不到了，掙紮無果，隻好放軟道：“你先說前麵的兩章，我們最後再還價還價。”

“放開！”佟晚晴怒道。

佟晚晴就笑道：“抱那麼緊，你不怕染上腳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