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催更《紅樓夢》13[第1頁/共6頁]

“東流，”曹雪芹緊緊地按住杜哲的肩膀道，“你的根底都在都城不是麼？金陵，於我是榮歸故裡，但是對你來講，倒是重頭開端了！在金陵，冇人曉得你是大名鼎鼎的曲彆意、曲老闆，更冇了你這一班弟子、朋友陪在身邊。你若、你若隨我去！你所剩下的、可就隻要我了！”

丁榮這話說得露骨，杜哲被臊得丟下曹雪芹回了房，曹雪芹無法地瞅了丁榮一眼，也連連追進房內。船麵上隻留下老梢公同丁榮兩個麵麵相覷。

“東流！你若隨我去，但是拋下了你統統統統！”曹雪芹越說越衝動，他紅了一雙眼，狠狠地抓住杜哲搖擺，“東流、你這般好，你站在戲台上，舉手投足那般美，我、我如何忍心要你……”

李芸也不管外頭風雪撲人，直接將信飛速送與杜哲。杜哲接過曹雪芹的信來看了，先是懨懨的一小我，卻俄然指著那信大笑起來，又俄然怪叫幾聲、眼一紅掉下淚來，哭哭笑笑好一會兒，嘔出一大口黑血來。

“你該光榮我打的是你的臉，”杜哲板起臉來冷哼，“如果我再出息些，該直接取了寶劍來在你身上戳十個八個洞穴才解氣！”

如此胡天胡地地折騰了一起，雖是久彆，卻更勝相逢時。如同兩塊蜜糖甜膩膩碰在一塊兒，再也不肯分開。待梢公稱了一句“曹大人、我們到了”卻也真是*苦短，本來願不早朝的，非止君王。

一開端、杜哲還擔憂曹雪芹會不肯去當差：因為後代統統史家、紅學家都分歧以為曹霑是個落魄風騷才子，拘不得宮廷禮法、繁文縟節，更瞧不上八股文章、恭維阿諛。

“但是甚麼？”

“……為甚麼，”杜哲眨了眨眼睛，沉著下來，“為甚麼不奉告我呢？你感覺我會禁止你？還是……在你眼中，你的事情不值得同我籌議？”

他們兩人一時情動，竟忘了眾弟子都在中間，纏綿起來，直到被世人起鬨，他們才紅了臉，杜哲倉猝叫弟子們早早下課。

“那我該多謝東流部下包涵，”曹雪芹話雖這麼說，但是卻告饒地牽起了杜哲的手，“東流，對不起，白白讓你擔憂受怕、遭了很多罪。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就那麼一走了之，冇能同你知會一句。”

“這有甚麼好想的，”曹雪芹佯做不屑，眼睛卻一刹時亮起來，踢掉鞋爬上床，纏手纏腳地圈住杜哲，“我現在就在這裡，東流何必想我？我的書，約莫另有四十多回就成了，到時板印還是找人來抄，我定會叫東流你看過對勁才做。至於我們的今後嘛……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