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臨彆箴言[第2頁/共3頁]

老鴇見桃春就要跟著蘇公子走了，忍不住叫住桃春，道：“桃春啊，媽媽送你一句，一日為娼，畢生為妓，哪怕你從良了，這個身份也會跟從你一輩子的。”

甘霖見老鴇油鹽不進，眼眶一紅淚眼汪汪地跪地要求道：“媽媽，你就行行好，讓我走吧，你我主仆一場，何必做的這麼絕，二十兩放我走得了，我給您供長生牌位。”

“小玉，”甘霖見老鴇把小玉關了起來，內心更加不安了，“媽媽彆打小玉。”

老鴇也不說話，讓內裡的人去叫七姑，不一會兒七姑捧著幾套新衣裳來了，那花色質地都是本年最時髦的，老鴇看了七姑一眼，把甘霖拉起來，“好了，看看這些衣服你喜好嗎？”

桃春見甘霖這幅模樣，就曉得甘霖曉得了，苦著臉道：“小甘，我已經極力了，媽媽要二萬兩才肯放你。”

“小甘來了，”老鴇定見甘霖兩眼眯成了一條線，殷勤地把甘霖按在椅子上，“如何起的這麼早啊，不是讓你好好歇息麼？”

老鴇見小玉打了甘霖，立即呼喊內裡的人把小玉抓進柴房，她籌算重點培養甘霖，她們這行就是靠臉用飯，打人毫不打臉，連她才曉得甘霖的事情時也氣的不可，想給甘霖一些經驗，她都忍了，又如何答應彆人打甘霖。

“媽媽，我幾時這麼值錢了啊？”甘霖強忍著內心的肝火好聲好氣地問老鴇。

甘霖一下子懵了，這跟老周他們有甚麼乾係，老周他們又不曉得她是女的，就算她是女兒身，也值不到二萬兩啊。

小玉哭喪著臉，急得直頓腳，“你先彆清算了，你能夠走不成了。”

甘霖看了一眼，幾套都是女裝，她但是扮男人的，給她做女裝甚麼意義，“媽媽你彆開打趣了，我一個大男人，你給我弄這些衣服我如何穿啊！”

一向在內裡存眷著甘霖的小玉俄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剛纔她看老鴇那幾套女裝讓甘霖試她還在迷惑，冇想到甘霖是女孩子，那她這幾年的至心就錯付了，白費她對甘霖那麼好，一想到被棍騙了豪情，小玉忍無可忍地衝出來，大呼一聲，打了甘霖一個耳光，“你卑鄙。”

“小甘，小甘，”小玉迫不及待地去柴房找甘霖了，“你快出來。”

甘霖半邊臉火辣辣的，實在她內心一向慚愧著，她曉得小玉喜好她卻一向都不捅破，現在被拆穿了，小玉恨她也是理所該當的。

“甚麼？二萬兩？幾時我這麼值錢了，”甘霖一聽火冒三丈手腳都顫抖了，這老鴇擺瞭然就是用心難堪，“我找她去，我想問我那裡值二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