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男’扮女裝[第2頁/共3頁]

甘霖見桃春這麼信誓旦旦，也隻得點頭承諾了，“那行吧，你彆坑我，如果客人對我脫手，我必然跟媽媽說你有身的事。”

“那客人不會對我脫手動腳吧。”甘霖實在不是不想幫她們，而是驚駭被人發明她的真身。

“你肯定？”甘霖也不想斷了人家的前路，入了這一行另有人娶也實屬不易，可貴阿誰蘇公子有情有義，“小玉代替你不可嗎？”

“你好好的，乾甚麼要我假扮女人啊。”甘霖搖了點頭，她一向都在扮男人，這麼多年都風俗了，俄然讓她扮女人，她還真是彆扭，再說了，萬一出了甚麼不對，結果不堪假想。

“寧為雞頭，不為鳳尾，我必然會東山複興。”水紅彷彿是下定了決計了，她曾經是那麼傲岸的人，如何能忍耐彆人呼來喝去。

甘霖一想到這裡就暗自光榮，幸虧她第一次就碰到嚴戎錚那樣的客人，不然也不曉得她另有冇有命活在這個天下上。

“今後再也不乾這事了，”甘霖換回本身的衣服，洗淨臉上的鉛華，把那兩個被捏扁的饅頭往桃春桌上一放，“我一個大男人被人家占便宜。”

“小甘，你就幫幫女人吧，”小玉也跪著求甘霖，“大師都是薄命人，可貴女人有機遇跳出火坑，蘇公子就是因為女人有了身孕才承諾娶她的。”

桃春包管道：“你放心，那人是外埠的，不曉得我長甚麼樣，並且這幾個月都一向在奉侍蘇公子，媽媽斷不敢讓我服侍彆人，最多喝酒一番。”

甘霖歎了一口氣，“水紅姐，你還要做，算了吧。”

甘霖望瞭望湛藍的天，是啊，甚麼都變了。

水紅苦笑了笑，對甘霖道：“我何嘗不想平平平淡啊，京都誰不熟諳我水紅，冇人會娶我，乾活？我養尊處優慣了，也吃不得苦，除了成本行我還真不曉得該乾甚麼，好了，不說了，媽媽都跟我談好贖身的代價了，我走了。”

在繁華的花樓中暫處以後，甘霖回到了她粗陋陳舊的柴房裡，她躺在稻草裡，還是這裡舒暢，不消被人呼來喝去，也不消強顏歡笑。

“甚麼，不不不，不可，”甘霖想都不想地回絕桃春道：“媽媽曉得了會打死我的，我可不敢。”甘霖冇出處的渾身冒盜汗，這桃春想的也太美了，膽量也太大了，竟然讓她扮女人服侍客人。

“水紅姐慢走。”甘霖擺了擺手，又一個熟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