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鷓鴣天 騷人可煞無情思[第2頁/共2頁]
她心想著,已經漸漸登山了未央宮的圍牆。福休自小喜好攀登名山大川,這點攀登技能,福休也是有的。過後,福休已經輕巧落在了未央宮的草地之上了。
此時獵奇心既起,再也不肯放開。猜想那未央宮向來無人,便是有侍衛,也是疏鬆得很,滿身而退天然應當是不難的。
“才子不在,結之何為?從爾何所之?
福休自小便愛好金石古玩,經常去遊曆名山大川,見過的事物也是多了,也算是藝高人膽小了。
才子不來,何得斯須......”
那人,竟是皇上高正!
不過,牆的另一邊,是福休一向未去過的未央宮。未央宮,福休自入宮以來,便一向未去過。隻聽人說過,這未央宮是宮中的禁地。
那男人身著一襲淡青色的錦衣,將那詩詞吟罷,正負了手,黯然望著那清冷的明月,很久不語,不知在想著甚麼?
男人回過甚,低歎道:“允林,累了嗎?”
企予望之,步立踟躇。
失落的吟詠垂垂低緩下來,宛轉成無窮難過的一聲長歎。
乃在大誨隅。靈若道言,貽爾明珠。
那吹簫女子久不見男人有何動靜,便止住了蕭,低下頭,輕撫著碧玉蕭金絲的流蘇。
月上柳梢,獨立中庭,相思成災,半晌難耐。一日複一日,一夜複一夜,盤桓,難過,哀痛,無法.....
那男人的聲音輕朗端方卻又沉鬱糾結,那樣緩緩地吟唱著一曲《秋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