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危險的對手戲[第2頁/共4頁]
高登來不及躲了,呼吸在頃刻間停頓。視野中,隻要一線不竭逼近的寒芒。
“成交。”高登主動後撤一步。
格鷹臉露驚詫,但他應變極快,彎刀順勢下滑,斬向高登雙腿。
一個鼻如鷹鉤、唇似刀削的黑髮少年雙手持刀,正向他悄悄逼近。
“轟!”他恍忽感到息微術在滿身炸開了。
“停止!”格鷹突然發力,一刀震退高登,口中喝道,“你殺不了我,我也殺不掉你。這條蛇我們一人一半,如何樣?”他緊盯著高登臉上纖細的神采竄改,這是一次摸索。如果高登吃不消了,必定會同意停戰,那他就和高登拚戰到底。
格鷹向蛇屍走去,眼看他側身麵對本身,高登目光明滅,一刀狠削對方的腰。他很清楚,格鷹毫不會放過本身。
他忍不住打了個顫抖,曾為小鬍匪的格鷹非常清楚,真正可駭的不是那些惡相畢露的暴徒,而是談笑殺人的傢夥。存亡對這類人來講,就像用飯、沐浴、睡覺一樣天然。
高登刀鋒下沉,再次截住彎刀。
一聲輕響,雙刀比武。高登的刀一抖一顫,奇妙消去了敵手的刀勁。
兩柄刀緩慢交擊十多次,高登仰仗肢體的呼吸感,用起伏卸去格鷹更刁悍的力量。
對峙好久,格鷹的麵色一變再變:“你這個瘋子!三隻水袋,不能再多了!要不就拚個你死我活!”
他覺得格鷹會遁藏,孰料格鷹閉目、衝刺,彎刀長了眼睛一樣劈過來。
“鐺鐺當!”格鷹狠劈數刀,寒光大盛,再次將高登壓抑。但高登仗著賽過敵手一籌的敏捷,甘冒奇險,趁隙反擊了幾次,擺出一副愈戰愈勇的氣勢。
“去死吧!”格鷹狂喝一聲,刀光刺眼熟寒。灑沙子這類伎倆他六歲就會了,天然曉得如何對付。
沿途仍然一片荒寂,直射的日光像燒熱的鋼汁,澆得沙礫滾燙。高登每走一段路,就稍稍歇一歇,始終讓本身保持必然的體力。
隻是他的體力飛速耗損,肌肉開端疲軟,縱跳的行動也變得有些滯重。但高登神采如常,瞧不出半點難受的模樣。
高登撿起蛇屍,猛吸蛇血,然後拔出毒腺,塗在刀尖上,再撕掉蛇皮,生嚼蛇肉。蛇肉腥氣實足,令人作嘔,本來能夠埋在沙下燙熟,但他不肯華侈時候。
另一種就是絕對的技能能夠擊潰統統力量,就像毒蚊能夠叮死威猛的雄獅。傳說臻至頂峰的技能,能夠斬殺任何級彆的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