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回憶[第1頁/共3頁]
兩人吃了點東西,夜裡林清梔睡床,裴廷淵就打地鋪。
變天了。
“疇前是因為蠱蟲的乾係吧?讓你不好亂起妄念,不然可難說。”
並且起過很多次了。
“哎,你乾甚麼?”裴廷淵低喊,“狀元郎請你自重!你如許對我亂來,再不想賣力是不成能的了,我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任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
裴廷淵冇好氣,“你現在是狀元郎,還是縣主儀賓,頭上能戴簪子嗎?”
裴廷淵嘲笑,“不管因為甚麼,但起碼我冇有對你如何樣吧?不像你,硬要跟我一起騎黑風,還要脫我的衣服,逮著機遇就在我身上亂摸。給我喝苦藥,還騙我說是美酒。”
林清梔謹慎摸索疇昔,在地上踢到兩隻鞋,肯定剛纔那一跤並不是裴廷淵絆的。
“能夠了吧?把簪子還給我,然後放我起來。”
他伸手把她拉起來,指了一個床的方向。
“還給我!”
船隻不大,船艙裡也就一張床,一副極粗陋的桌椅。
裴廷淵問:“你為甚麼要每天拿著看?”
裴廷淵聽到她翻身的聲音和混亂的呼吸,出聲道:“你放心睡,我不是那種無恥之徒,要碰你也早就碰了。現在對你毫無感受,隻把你當作一個男人看。”
燦爛的金光中裝點著昏黃的珠光,可不就是裴廷淵當初送給她的兩枚金簪子嗎?
裴廷淵嘲笑,“我是無恥之徒,無恥之徒的話怎能信賴?我奉告你我有多無恥,你給我聽好。這船上有兩名丫環,三名船伕,你若脫一件衣裳,我便放一人活路。你若少脫一件衣服,我便殺一人。”
這便好,裴廷淵在她心中還是那樣光亮磊落的一個君子君子,有些話隻是嚇嚇她,他從未曾真的威脅過她甚麼。
裴廷淵的心一時候不知是該為剛纔那一下親吻而彭湃盪漾,還是感慨她真的心冷得有些無藥可救。
林清梔俄然仰起脖子,在他唇上沾了一下。
但畢竟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或者是因為睡飽了,一整晚林清梔幾近冇如何閤眼。
裴廷淵抱著她一回身,將她壓在身下,兩小我刹時互換了位置。
林清梔啞然失聲,過了好久才問他:“那你想如何樣?”
林清梔說:“你彆管我能不能戴,給了我的就是我的了!我每天拿著看看也是好的。”
船泊岸已是兩今後,以後他們改走陸路,一人一匹快馬日夜兼程,又過一日才達到煊京。
有他這個承諾,林清梔便就不再說甚麼了。
他並不是無恥之徒。
聽了這話,林清梔心中悶悶的難受,又酸又苦澀,還像是一顆心被人用力一擰,流出好些血水來,流到那裡那裡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