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女人如衣服[第1頁/共4頁]

方離天然不會放過這個奉迎主公的機遇，記得春秋期間曾經有一篇文章描述驪姬之亂，害得晉國墮入了狠惡的動亂，直到晉文公重耳即位才安寧了亂局。

荀息幾近氣炸了肺，拂袖而去：“既然如此，荀某告彆，請虞公記得本日之約，不然我晉國雄師誓要把……夷為高山！”

“荀大夫所言差矣，賢人雲‘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晉私有姬妾怕是不下百人，如果連一個女子都不肯捨棄，如何讓我們虞國放心的把絳關流派敞開，放你們晉軍入關？我們虞邦交出的是國度將來的運氣，調換一介俘虜做人質有何不成？如果晉公連這個前提都不肯承諾，如何讓我們虞國信賴你們晉國的誠意？”方離振振有詞，慷慨激昂。

聽了荀息的話姬闡肝火更盛，爬起來一腳踹翻麵前的桌案，歇斯底裡吼怒道：“叔弼欺寡人太過，寡人豈能受此大辱？酒保安在？傳寡人丁諭，虢虞之盟本日斷絕，自此以後與晉國結為聯盟，不得有誤！”

一聲清脆高亢的聲聲響徹大殿，世人一起循聲看去，說話之人不是彆人，竟然是相邦百裡奚麾下的門客方離。

方離笑道：“寶馬、玉璧代價連城，我虞國境內盜賊四起，若路上有個閃失隻怕荀大夫擔待不起，就留在平陸吧，歸正遲早都是我家主公的！”

“從今今後我能夠掌管兩千兵馬了麼？不管如何，我方離在這個天下也算是個有身份的人了！”

荀息陰惻惻的插了一句：“虞公啊，彆忘了叔弼給你的五十大壽賀禮，這但是君主對臣下犒賞的標準啊！”

百裡奚拭汗道：“回主公的話，方離的確才調過人，老臣早有保舉之意，隻可惜未有機遇，是以一向養在府中。”

“主公啊，千萬不成意氣用事！”

年已七十的百裡奚俄然跪倒在地，聲嘶力竭的勸諫，“叔弼年青，尚且不喑世事，但虢國另有很多有識之臣，在我們虞國有難的時候必然會勸叔弼出兵。唇亡則齒寒，虢國若滅，虞國必將不複存在，還請主公三思啊！”

聽了虞襄公的話，荀息解釋道：“虞公休要曲解，驪姬固然是驪戎國獻上的女子，但卻深受我家主公厚愛，被封為驪妃，豈能隨便送於貴國做人質？”

百裡奚拱手苦諫：“主公啊，晉國強大是不爭的究竟，我們虞國有力對抗也是究竟。但晉國強大以後兩國已經相處了五十年，我們虞國還是聳峙活著間，冇有被晉國滅掉，何故？”

荀息走後姬闡忍不住放聲大笑，很久方纔合攏嘴巴，大聲宣佈：“方離構和有功，保護了虞國莊嚴，寡人決定擢升方離為下將軍，掌管五千兵馬，犒賞府邸一座，奴婢十人，婢女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