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簡譜[第2頁/共5頁]

“是啊，半年前你爹就寫信任都城裡的同僚給辦了，不過這些銀兩都是子冉的祖父出的，你爹不過是辦事吧了。”莫氏解釋道。

“曉得了，娘，我不傻的，對了，娘，現在府裡為甚麼是二伯母當家呢？”顏若玖想起了今個內心的疑問。

“瞧著二伯母就是一副奪目精乾的模樣，怪不得呢。”顏若玖感慨起來。

莫氏卻笑道：“不消擔憂，你爹已經幫子冉安排好了，宅子，小廝仆人都是提早買好的，不過是帶子冉疇昔熟諳熟諳罷了。”

“娘，女兒固然不曉得你們之前到底產生過甚麼事，可爹也是獨一的庶出，想必您和爹本來在府裡的日子定然不易的，以是……”顏若玖斟詞酌句道。

透過一片秋海棠，一匹渾身濕漉漉的白馬正高傲地鵠立在晨光當中，而白馬身邊便站著阿誰被顏若玖斥作紈絝的蔣三公子蔣正熙，當然他的貼身小廝硯台也在。

固然，莫氏會與他們提及顏府的事情，可那也是偶爾顏若玖問起，莫氏纔會說的，何況對於之前莫氏與顏書清初初結婚時的寬裕，莫氏向來都冇有提起過，可顏若玖從以往的疑問中多少也是有些感受的，而本日看似熱烈密切的場麵背後，顏若玖也是感到陣陣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堪和不天然，她一個孩子都會，那更何況大人們呢。

蔣正熙卻冇有聞聲，現在的他正密切地摟著馬脖子乾脆著呢。

“呼……洗得差未幾了，去，再拿冷婢女來，繞著踏雪焚一盞，一會我們便解纜。”蔣正熙瞧著踏雪馬當真道。

“娘，我扶著你進裡屋去吧。”顏若玖見母親睏乏，便隻能先扶著莫氏進了裡屋歇息去了。

“孃的頭不痛，不過不曉得你爹的頭會不會痛了。”莫氏又吃了兩口茶道。

天氣已經完整放明，硯台還在熏馬，而顏書清才方纔回到院裡。

“傻孩子，人各有命的，起碼子冉還活了下來，不像他的爹孃……哎……”莫氏也感慨起來。

“好，好，進屋去。”莫氏深吸了一口氣團了團身上的披風依著顏若玖進了屋。

“呼……一想起來那小丫頭曾經碰過我的馬我就難受！踏雪除了我誰也不靠近的！”蔣正熙還在固執得煩惱和藹憤當中。

顏若玖曉得孃親不肯她瞧出甚麼，便笑著將披風披在莫氏身上道：“嗯，弟弟睡得很好，娘，進屋去吧，夜裡風大。”

“阿茴。”莫氏聞聲女兒的聲音趕快不著陳跡地摸了摸眼淚道：“文修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