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樹上[第1頁/共6頁]

“他都對你說了甚麼？”嶽濁音盯著我問。

“是……是！蜜斯！您對峙住！”綠水惶恐地跑去叫人，未幾時便帶了一幫人返來。

“靈歌？”為首的是嶽濁音，前麵跟著狗官和佟家姐妹。綠水這個笨丫頭，把他們叫來做甚麼！這下我可丟大人了！

我搖點頭，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他笑起來，也衝我眨巴了眨巴眼睛，讓開身，邊走回坐位上坐下邊道：“這東西是那人的信物，每當他作完一案時，都會在現場留下一枚，偶然是青銅製的，偶然是玉石製的，偶然是金銀製的，另偶然便直接畫在牆上或者刻在樹上，是一種意味身份的獨家印記。”

“有冇有對你說甚麼？”嶽濁音盯著我的眼睛道。

隻見狗官上得樹杈以後在我方纔所站之處四下打量，忽而像是發明瞭甚麼，伸手在樹枝上一撫，便未做逗留又順著梯子下得樹來，衝著嶽濁音似有所指的一笑。嶽濁音挑了挑眉，看了我一眼。

“他……他問靈歌的名字。”我低著頭道。

我低下頭望著他被月光投在草地上的影子，輕聲道：“你的事不急麼？”

阿誰……他白叟家是不是忘了件甚麼事……我還在樹上呐！天殺的……我好怕……嗚嗚……

牆上・樹上

兩個男人天然不曉得此時我腦中儘是腐味的想像，嶽濁音起家對我淡淡隧道：“靈歌早些睡罷，不要再想些無關緊急的事。”

我想了想，道：“同家兄差未幾高，胖瘦也類似。”

“還好，讓大師擔憂了。”我白著臉衝她們笑笑。

梯子很快搬來，仆人們將它靠在樹上緊緊扶住，嶽濁音掀起衣襬扶著梯子爬上樹來，向我伸脫手道：“抓住我。”

兩人密意對視一眼，由狗官開口笑道：“靈歌mm可否奉告為兄……是誰將你帶上樹去的？”

但聽得有腳步聲由遠及近，一個聲音輕叫著“蜜斯”，是綠水。想是我太久冇歸去，她出來找我了。我壯著膽量往下瞅，見綠水的腦袋瓜兒在樹下晃了幾晃，因未見著我的身影，回身又尋向彆處去了。

這……當著這麼多人，你讓我如何說？

我想起了我那隻鷂子，想起了它是如何被那鬼臉鷂子拐跑的，想起了我在那上麵寫的話……

狗官笑著漸漸眯起眼睛，俄然一側身，將嶽濁音的視野擋在他的背後，而後望著我不出聲地隻用口形問道：“當真未曾見過麼？”

我辭了這四個男女，由綠水扶著回了院子。令青煙燒了沐浴水，好好地泡在浴桶裡壓驚。總算心神俱寧，正要細細揣摩那男人兩次與我搭訕的企圖，便見白橋出去道：“蜜斯，少爺和季大人來了，在外間等著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