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令人擔心的妹妹[第3頁/共5頁]

祝顏舒吃完早餐回房間換了衣服就籌辦去赴牌局，出來看到她，就問：“如何不去上學？”

楊玉蟬：“燕燕不想去，誰能管她？到時她一裝病，你又心疼！”

為了查清舊賬, 還政腐敗！財務局的大小賬房邇來全都冇日冇夜的撥算盤珠子, 蘇純鈞也不能安逸, 他不必撥珠子, 卻要捧著賬冊去各處尋人翻舊賬。

楊玉燕：“蘇教員說他的鞋底磨薄了，我借他兩塊錢買鞋去了。”

楊玉燕的脾氣那叫一個陰陽不定，特彆是當年爸爸外遇的事傳來，她竟然能搞自-殺！楊玉蟬當時曉得楊先生鬨出的大訊息以後也感覺天崩地裂，日月倒轉，顏麵無光。但她還冇來得及頒發定見就被親mm這一手給嚇得甚麼脾氣都冇有了。現在回想起來，她竟然一點都想不起來除了剛曉得時的大怒和恥辱以外另有甚麼，因為接下來她們百口都圍著楊玉燕轉了。

鄰近年關, 各處的酒菜便多起來，大人們忙於赴宴, 得空閒事, 而財務局的公事也更多了，很多筆胡塗賬一股腦冒出來, 都想趁著年前這胡塗時候都胡塗疇昔。

祝顏舒怔了一秒才接上線，做出吃驚的模樣來：“哦？是嗎？不會吧！”

祝顏舒沉痛道：“唉，你不明白，世人對女人有多刻薄！凡是男人的錯，他們都會罵到女人身上。我寧肯他們來罵我，都不肯意他們說你和燕燕一個字不好！你聽我的，先勸燕燕做上幾年的戲，等今後她大了，懂事了，那姓楊的死了，我們一家的日子就好過了。”

這麼多題目，叫她如何是好！

然後拉著楊玉蟬出去，把她往楊玉燕那邊一推，踮著小碎步咄咄咄跑出了門。

張媽在廚房聽到這邊聲音漸高，趕緊出來把楊玉蟬轟走：“你不去黌舍就算了，不要打攪燕燕，讓她好好寫功課，蘇教員每天早上都要問她的。燕燕，你當真寫功課，不要讓你姐打攪你。”

楊二蜜斯嘲笑，並不信他，還道：“就是還了我, 前麵你就不借了？進收支出的, 我成通財的錢櫃了。公然是男人的嘴，哄人的鬼。”

可惜她與蘇教員不熟，話都冇說過幾句，冒然坦白家醜，更要說楊玉燕的“好話”，讓她實在說不出口。

是在等甚麼人嗎？

楊玉燕被她看煩了，昂首當真的問：“姐，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是不是想乞貸卻不好開口？

楊玉蟬倒像是做賊的阿誰，在房間裡又躲了一陣纔出來用飯，坐下後一向神采不定，用飯時坐在楊玉燕劈麵，一雙眼睛彷彿探照燈，上高低下、偷偷摸摸的打量楊玉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