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米兒身世[第2頁/共3頁]

諸葛川用餘光看到米兒並冇有活力，乃至都冇有臉紅，而是問了這麼一句，心中暗想：哎？有門？

“你變得，變得會疼人了。”米兒臉頰又變得緋紅，將頭紮進諸葛川懷裡。

諸葛川細心咀嚼了一陣，也吐出來。

“粗活我來。”諸葛川想揭示一下男人氣勢，不由分辯，奪過水桶。

諸葛川趕快迎上去，籌辦接過裝著水的水桶。

“當然是真的，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諸葛川一把拉過米兒摟在懷裡。

“這些你都忘了？”米兒反問道。

“不苦的，我比妓館的其他女人榮幸多了，她們有的賣到其他妓館，有的賣到官宦人家做下人，另有兩個姐姐被配了冥婚！”米兒點頭說道。

米兒將柳枝掰下來幾段，然後含在嘴裡，用力咀嚼著。

“我算是姓孫吧。”米兒答覆。

“嗯，我三歲被柺子賣給了獨生女兒方纔病死的一戶姓孫的人家，那一家給我取名孫米兒。老兩口很疼我，但是在我七歲時，他們抱病死掉了。我又被賣到了縣城裡的妓館。老鴇看我模樣還算周正，讓我讀書識字，還學了一點琴藝，想等我長大了幫她贏利。我十二歲時，有一天妓館死了一名客人，傳聞是都城下來的高官。縣太爺為了交差，把老鴇等人都抓了，統統女人都被賣了。當時夫人正想買一個丫環，看中了我，就幫我贖身，買我過來照顧你。他們說你這瘋病不會長命，以是客歲我來了癸水，便開端做你的陪房丫環，想給你們諸葛家續香火。”米兒將出身娓娓道來。

“潔淨牙齒！”米兒指了指牙解釋道。

“本來你的命這麼苦。”諸葛川聽完，將米兒摟得更緊了，心中暗想：萬惡的封建社會！

諸葛川看著米兒嬌羞的神采，內心犯嘀咕：方纔說要上床臉都冇紅，如何誇一句標緻臉就紅了？

諸葛川坐到米兒身邊，一把將肚兜扯下來，刹時，身前那一對兒玉兔銜海棠映入視線。

諸葛川走進臥房，一向走到床榻前，伸手摸了摸絲繡的被褥，然後回身坐在床上，雙手合十舉在頭頂，默唸叨：“神啊！如果這是個夢，千萬不要讓我現在醒過來！”

走到門口，米兒拉了一把諸葛川說道：“你先回房，我去洗一下身子！”說完走下台階去打水。打了半桶水,米兒拎著去了西側的房間。

來到床邊，米兒放下木盆，將柳枝遞給諸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