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六月遊湖[第1頁/共4頁]

紅芷餘光已然看到了一個白團，隨即轉悠為喜：“去把那隻貓逮過來！”

柳若羽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麵前一亮：“是了！瑞王公然來了，你看那些女人們便是瑞王養的歌妓。”

紅芷順著湖麵往前看去，遠遠地行來一條三層高的大船，船上幾十位少女趴在雕欄上，嬉笑打鬨，高興不已。

“誰有那閒工夫去遊湖，我不敷睡呢。”紅芷拿起了一把團扇，在手裡把玩著。

柳若羽憂心喚道：“紅芷……”

紅芷歪著頭看向柳若羽：“去把我的琴拿來。”

水雲閒感覺本身作為貓，也丟了貓的臉。這類日子再過下去，她水雲閒在人貓兩界，都冇臉再混下去了。

柳若羽常日縱情山川，流連各個青樓間靠賣譜填詞為生，身上一貫冇有多少銀錢。但此次為了請紅芷遊湖，他特地攢了些銀子，雇了一條擺渡劃子，雖不似那些都麗堂皇的大船那般繁華，但幸虧夠安逸，冇有閒雜滋擾之人。

紅芷指了指桌上的茶壺：“茶壺就在你麵前，看不見嗎？”

紅芷這才鬆口：“那好吧，明日我不帶小蓮了，你給我抱著琴。”

小蓮把琴盒塞到了柳若羽懷裡：“女人說了，明天不帶我們去了，你來抱琴。”

水雲閒在房間裡悄悄漫步，嫖客和女人們玩得正縱情，冇人存眷她，趁人不備，她一個飛竄，躲進了琴盒裡。

紅芷轉頭嫣然一笑，美若嬌蘭，柳若羽看得癡了。

紅芷往前疾走了幾步，方纔轉頭笑道：“走吧。”

“瑞王？”紅芷轉頭笑看向柳若羽，“你非要帶我去嗎？”

柳若羽笑了：“甘心為你癡，為你呆。”

紅芷見那糕點老是很快就空了盤，覺得是小玉和小蓮偷吃了，也不在乎。

柳若羽趕快到床邊來哄她，悄悄推了推她：“去吧……”

柳若羽又喝了一口茶，起家來到紅芷身邊，笑道：“你可知明天是甚麼日子？明天是六月六，你是曉得的，偎翠湖的湖心島上每年此時都會有節目，本年更是不普通，傳聞有瑞王家的三十名歌妓演出，很多人都要去看呢！你不去麼？”

“未免有些太悲慘了，何不給人以但願？曲子老是消遣用的，訴儘人間之苦，倒冇意義了。”紅芷把唱本丟給了柳若羽。

柳若羽曉得紅芷能看他這一眼，就已經不活力了，因而把紅芷的肩膀扳了過來：“好紅芷，不要氣了，我找這個小玩意兒也廢了很多工夫呢！你也心疼心疼我，明天我們去遊湖好不好？”